委屈屈地对乌素说：“皇婶，我……你不要拔，我怕。” “不拔。”乌素起身，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她将桌上的水果挑了几块，放在小盘子上。 “吃苹果吗？梨子、李子……这些都很好吃，甜得很。”乌素将装水果的小盘子递给小皇孙。 “苹果吧，不过都太硬了，我不敢吃！”小皇孙说。 乌素拿手的红苹果说：“这不是普通的苹果，它是你九皇叔亲手摘来的。” 裴九枝：“……”我没做过这事！！！ 小皇孙听完，马上愿意吃了。 乌素面无表地哄骗这个小伙，让他拿起一个苹果，认真开始啃。 裴九枝乌素耐心地骗这个小伙，他抿唇，一言不。 “小殿下，怎么了？”乌素来到他身边，低声问道。 裴九枝没回应她。 乌素便一连唤了好几声：“小殿下。小殿下。小殿下。” 裴九枝平静地问：“你不是在叫他？” 他果然是吃醋了。 “我然一直都是在叫你。”乌素认真说。 她对待自己的食物，自然是十二的用心，毕竟这是她赖以生存的能量。 裴九枝抱剑，靠在窗边，对乌素说道。 “我换牙的时候，自己偷偷换了，谁也没告诉，所以他们以为我根本没有经历过这个阶段。” 他从小就沉默自立，在到乌素如此耐心地对小皇孙之前，他觉得他以前那样是生活中最好的选择。 但是，他现在想。 如果在很久以前，他换牙的时候，也有一个乌素在他面前蹲下来，轻轻地碰一下他要掉下的牙齿，然后，摸一摸他的脑袋，让他吃苹果，把牙齿骗下来。 ——那样也挺好的。 乌素踮起脚，捧他的面颊，她认真地对他说：“你的牙，现在不是长得挺好的吗？” “小时候，没人哄我。”裴九枝说。 然，愿意哄他的人有许多，只是他闷，并不喜欢与人相处。 他在乌素面前装可怜，而乌素是吃这一套的。 “那怎么办呢？”乌素问，“小殿下，我不会哄人。” 裴九枝想，她哪不会哄，她很会。 他抓住她的手腕，正待说些什么。 那边的小皇孙吃了大半个苹果，终于捂脸出了“哎哟”一声。 与此同时，乌素收到了那枚乳牙传给她的阴阳能量，不多，大概是饭后甜点的那种程度。 她故作关心，打算上去小皇孙的况。 裴九枝却先大步走了过去。 “偶的牙……”小皇孙牙齿掉了之后，说话漏风。 裴九枝拿起他手的苹果，那果肉上果然生一枚刚掉下来的乳牙。 “好了，会长新的。”裴九枝冷脸说道。 小皇孙他一瞥，都不敢哭了，只是委屈地裴九枝。 此时，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是人带到这来了？”是太子殿下的声音。 “是是是，太子殿下，都是我们的错，没好小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