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够的底气与信任去应付突发事件,更别说带上这么一个...拖油瓶。
南音低头不语,任凭蒋时热烈期待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
“蒋时弟弟,我们——”
“姐姐,我很乖的!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不会拖累你们的!”看出南音的为难,蒋时急忙打断南音的话。
南音实在不忍心直接回绝这炙热的眼神,心知夕年不会管这事情的她只能向门口若有所思的风落澄投去求救的期盼眼光。
见南音主动求助,风落澄微微一笑,歪头看着南音:“那就带上吧,保护两个和保护三个没什么差别嘛。”
听了风落澄这话,南音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拜托,是要他严词拒绝!只要他态度强硬不让步,南音就可以顺势显露出为难拒绝蒋时。可这风落澄,怎么偏偏答应了啊!
风落澄倒是像没看懂南音的潜台词一样,对着她笑的更甚了。
“谢谢哥哥姐姐!”这边得到了风落澄的许可,蒋时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哥哥姐姐,我怎么称呼你们啊?”
见事态已定,南音只得轻叹了口气,有些强颜欢笑地看向蒋时:“叫我南音就好,这是夕年,门口的哥哥是风落澄。”
“好!谢谢南音姐姐,夕年哥哥,落澄哥哥。”十几年来,终于感觉到自己有了归宿,蒋时发自内心地笑得很开心。
既然打算带上蒋时同行,又考虑到他重伤未愈,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干脆就在这个客栈住下。
听闻人间的都城最是繁华,南音和风落澄也都想多逗留几日欣赏一下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都城风光。
***
翌日,南音早早地醒了过来。
昨晚并没有睡好,不知为何,睡梦中总感觉有些胸闷气躁与细微的不适,虽然微弱但是无法忽略。
南音梳妆完毕,迈出房间转身关门,正逢上住在她隔壁的风落澄踏出门崖。
“哟,早啊小祖宗。”见是南音,风落澄大大方方地和她打了个招呼。
风落澄今天也是高高挽起的马尾,额前两缕刘海看起来清爽又灵动,少年感满满,一如既往的阳光好看。
“早阿,仙君。”南音看了风落澄一眼。
“我说小祖宗,在这儿,可不能这么叫吧。”风落澄转身关上了门,在并不宽敞的走廊里颇有君子风范地邀请南音先走。
“呃,也是呢。那叫什么呢?小土包子?”南音挑挑眉,无声地笑了笑从风落澄面前走了过去。
“那倒也不必这么伤人吧,我的小祖宗——”风落澄拖着长长的尾音,略带撒娇的语气,跟着南音走着下了楼。
“要不要出去逛逛?”在前面暗自偷笑的南音问道,“夕年和蒋时好像还没醒呢。”
“好啊,你是怕蒋时醒了缠着你夕年醒了又管着你吧。”风落澄清脆爽朗的笑声从南音身后传来。
算是被他说中了,南音回头睨了他一眼。二人一前一后地走下楼梯,随后并肩出了客栈。
今日艳阳高照,正好是人间二月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芳香和一切初生的新鲜。
“南音南音,我的好祖宗——”风落澄突然站定扯了扯南音的裙子。
突如其来的殷勤和撒娇让南音直接愣在原地,这人一反常态必是打着什么鬼主意。
果然,南音顺着风落澄灼热明亮的目光看到了几尺外立着的玩意儿。
那是一根顶部包裹着厚重稻草的竹竿,上面密密麻麻地插着红彤彤的东西。
旁边抓着杆子的小贩嘴里大声吆喝着:“糖葫芦咯,卖糖葫芦咯!又甜又香的新鲜糖葫芦咯!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