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此生足矣!足矣!”
“是有点东西!”
……
不知是何人先开口,四周不断响起长叹赞扬声,竟还有老臣涕泗横流,久久不能说出一字。
岐王红光满面,抚掌大笑道:“好一个光阴不去,朕真觉得时光停歇,无来无往了!”
九方烛:“陛下谬赞。”
九方烛又道:“燃幽灯、镇海剑都是辟邪之器,陛下事后请将燃幽灯放在皇陵内,将镇海剑悬在午门下。”
岐王疑惑道:“为何?皇城又不是山林野地,宫阙森严,妖邪从哪里来?”
九方烛感觉到谢不然在盯着他,嘴角一笑,道:“陛下天运护持,身边自是不生邪祟,我这第三宝有清心濯尘之效,实乃献给陛下之子民。”
贾清流见这人说话弯弯绕绕,忍不住往前打断他道:“你这人休想跑题,陛下问你妖邪从哪里来呢?卖弄玄虚以为你很聪明吗?还是以为自己偷偷跑题就没有人发现吗……”
谢不然忍不住扶额,连忙把贾清流拉了回来,尴尬道:“陛下恕罪,贾道长为陛下考虑,不免着急了。”
不及岐王发话,九方烛道:“无妨,是我的错。”
又道:“不是我有意避开,只是不知罢了。”
贾清流:“你不知道那又怎么知道会有邪物,你知道会有邪物又是怎么知道你知道会有邪物?”
谢不然:……
九方烛:“我生而知之。”
岐王年纪大了,被贾清流知道不知道的绕得脑袋一昏,索性也不问了。
只是道:“仙师可有兴趣在凤朝住下?”
九方烛本欲回绝,谢不然抢先到:“我同九仙友昨日相见,便已经约好在太史府小聚几日。还望陛下成全。”
九方烛面色微变,提醒道:“我不姓九。”
谢不然从未听说过有九方一姓,倒是知道有姓九的,一时没有思量,哈哈道:“我这是与你玩笑呢,九方仙友。”
岐王:“你是何人?”
见岐王问起自己,谢不然刚想解释,这时,一直缄默不语的谢濯笑道:“陛下,这是老臣的孙儿谢不然,两年前刚从北漠回来。”
“原来如此。”岐王微惊,他早就注意到了谢濯身后的两人,贾清流他倒是认识,虽然他知道谢不然已经回京,但一直听说谢不然体弱,不迈出太史府一步。再加之,谢濯这人其貌不扬,便没有把这容貌耀眼的少年往谢濯之孙上去想。
贾清流道:“你胡说些什么?你什么时候有过这等友人了?”
谢不然道:“你当然不知道了!那是我还在北漠的时候,一天我被晒成腊肉了,九方仙友从天而降,啪嗒一声就把太阳踢飞了,然后把我扔到水中,我吸够了水……”
见谢不然越说越离谱,贾清流打断道:“然后呢,你这块腊肉吸够了水,你以为你是腊棉花啊?”
贾清流看着九方烛的眼睛:“你来说,你是不是认识这人?”
九方烛道:“认识。”
贾清流又问:“是不是他说的,在北漠?”
九方烛又道:“是。”
谢不然当然知道这是假的,她与九方烛不过是一面之缘,还是不久前的一面之缘。
虽不知这人卖的是什么葫芦,但正和她意,接着道:“九方仙友,觉得如何?”
九方烛微微一笑:“那就有劳了。”
岐王见九方烛能留下,心中也是一喜,九方烛的本领他也见识过了,留在哪里都不重要,只要留在京城,他便可随时寻到。
岐王:“仙师便住在太史府吧,朕还有许多疑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