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立即把床单往上一盖,中间支个石头腾出空间,烟雾就无法朝天上走了,“想的时候希望它能防点火,看起来效果不错。”
我回头冲他笑了笑,“等费伦泽的间隙,烤点东西吃吧,正好对对情报。”
“但我不想再听什么是你害死了詹姆的话了,西里斯,你给我点有用的情报。”
佩迪鲁是告密者兼背叛者,他变成阿尼玛格斯藏在韦斯莱家,韦斯莱家的小孩跟哈利是好朋友。
“上学的时候我没跟你们说过佩迪鲁这个人心术不正吗?”我皱着眉头问他一句,“我没说过我讨厌他吗?”
“...”他鼻头动了动,狗耳朵撇向脑后,“我认识的索妮娅,从来没有跟詹姆斯有过交往...”
“好的,我懂了,我甚至在学生时代都不是你们的朋友是吗?”
他深深凝视着我,“所以你跟另外的,我们...成为朋友了?”
“嗯是,但这件事目前不重要,”我脑子快速运作着,“伏地魔为什么要杀哈利?”
“因为,因为一个预言...有人预言杀死伏地魔的会是一个七月出生的男孩,而他的父母分别与伏地魔有过三次对战。”
“所以范围就这么划定了。”我喃喃道,即使心中再如何嗤笑伏地魔本人,我也快速过掉了这则情绪,“而你进了阿兹卡班,最近才因为报纸上的新闻才逃了出来?”
“...是的。”
我吸气又再吸气,才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哦是的,他早就知道自己可以出来,但却在阿兹卡班坐牢到现在,拥有再多自毁倾向也要有个限度吧?!
“他没死,西里斯,”我抓住他脸颊周围的毛,垂眼看着他游移不定的眼眸,“伏地魔没死,他还有魂器,如果你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的话,你回你家自己翻书,《尖端黑魔法》。”
他的身子一下变得僵硬无比,连呼吸都停滞了,狗狗的眼睛平常都明亮湿润,而他的却是暗淡到死气沉沉,就像街上患上了眼部疾病一直没有得到有效治疗的流浪狗,身形跟精神状态都跟它们一模一样。
“所以,你能不能提点劲起来?”
我另一只手也摸向他的狗脑袋,这是一颗只有皮毛还披在头上的狗脑袋,没有皮下脂肪跟肌肉,摸上去都会觉得这颗头骨也太硌手了,“别再想着惩罚你自己了,你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你难道还想浪费到死亡的前一秒吗?”
“别乱说些胡话,用你那生锈了十年的脑袋好好想一想,困在阿兹卡班,被摄魂怪吸食灵魂,这样就够了吗?他随时有可能利用魂器复活,当他复活的时候,难道你要用你这虚脱溃败的躯体去迎接他的复生?”
我直起上半身,压低了声线,“我,伏地魔,我回来了,让我看看我的旧敌都怎么样了。”
我瘪着嘴晲眼看他,摊手:“这条快死的病狗是他妈的谁啊?”
“索妮娅,是你吗?”
一阵哒哒的马蹄声敲在地面,费伦泽从树影里慢慢走出来,他手里拿着弓箭对向地面,“离她远一点,死狗。”
西里斯立即埋低前胸,嘴皮外翻露出牙齿,鼻头缩皱,口中低吼,一副要扑杀的模样。
…我大口叹气,双手高举,“够了!伙计们!我没多少时间!”
“西里斯,这是费伦泽。“
“费伦泽,这是西里斯,还有把你的弓箭放下来好吗?”我简直无语,“别用弓箭对着一只营养不良的病狗,好吗?我是爱狗人士啊费伦泽!”
“我知道这是西里斯·布莱克,”费伦泽缓缓绕行过来,而西里斯也一直恶狠狠地盯着他,“那个背叛者,非法阿尼马格斯,怪不得你能逃离阿兹卡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