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自己的眼睛吗?我难道发觉不了自己的女朋友其实是个神经病吗?”
“...神经病?这个说法严重了。”我绷紧了嘴瞪他。
他却不予置评地瘪了下嘴,“你有时候的脑子,很不一般。”
“你的思考逻辑,常有的语出惊人...你从来没想过,我根本就是被这些吸引的吗?”他蹙着眉头看我,仿佛我才是那个白痴。
他面容有些感慨地抬手碰了碰我的脸,“怪异的,像谜语。”
“谜语人特指的是里德尔先生。”我吸了吸鼻子说。
他抬了抬眉,随即眯眼道:“哦是的,你只是拥有了一个巨怪脑袋。”
“我琢磨不清你脑子里的迷宫走势。”
“比如你为什么要执着地去破坏气氛。”
他想亲吻我,我感觉,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想亲吻你。”
他朝天翻个白眼,随即立刻压下头来,“梅林的臭袜子,你总算开口了!”
那不是一个标准美好模板的亲吻。
我们咬到了对方的嘴唇,牙齿磕碰打架,节奏像是在竞技场上需要决出胜负一样。
他的眼镜不停打到我的眉间,颧骨,我吃痛惊呼的时刻,他的舌头扫过我嘴内破掉的软肉,有些摩擦的刺痛,见血的触碰,见鬼的戳弄,我整个人都要软掉了。
除此之外,体内嫉妒缺氧,头昏脑热地根本换不了气。
结束的时候我们互相依靠着喘气,除了口干舌燥我还觉得腿肚子打颤,环在他脖子上的手仅做支撑,我瞪大了眼珠子平息气息。
抬眼望去,是他十分正经地一手整理自己的镜框,“下次该把这东西摘下。”
“影响发挥了。”
见我看他,他抬手掰了一下我下巴上的软肉,嘴唇被打开,面临他的巡检,“好像没有流血了?”
他低下头,轻轻一啄,“抱歉,妮娅。”
“...没,没关系。”我瑟缩了一下脑袋,忽然觉得他说的没看清似乎也有点道理?
“你想怎么修理弗林特?”他理着我的头发问。
我扬脸笑了笑,“持续性地让他体会到我的恶意。”
“房子被烧了被炸了,我不会烧他或者炸他。”
“但是在他对我家进行赔付之前,我是不会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