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妓,自是想为自己找一份稳固的宠爱,为自己的下半生做打算。”
魏坦怀疑的盯着她:“我那侄子对你用情不浅,你应该看得出来。既然想从这一行脱身,怎么不选他呢?”
“宣德郎年幼,少年人的情爱来得快,去得也快,何况他尚未娶妻,前途一片正好,家中人不会允许他娶我这样一个青楼女回家,我若跟了他,怕是哪天被乱棍打死,都没得哭冤。只有大司马这样成熟的男人,才是能决定我命运的人。”
“那你如何确定,我就会要你?”
“清辞不确定,”她边说,边朝着魏坦凑近,她望着他的眼睛,眼瞳微微颤抖,眼神青涩又浓烈、羞耻又热情,“所以现在才来问问大司马,您,要我吗?”
魏坦已经年过四十,这么多年历经风月,他早就知道靠近他的女人要的是什么,但那些女人都没有面前这个女人这样的眼神,简直像捧着一颗少女的心来向他寻求庇护。
他有力量——她脆弱,他成熟——她年轻,她眼中的颤抖可以融化最强硬的硬汉,尤其是——外界传言她从来都高傲不可攀,清冷不可求,连自己年轻的侄子都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她却不屑一顾,转而伏低在他的身前,向他委身求欢。
他马上就可以达成她的索求,而他几乎什么都不用付出——钱?名分?这种东西对他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
他不会拒绝眼前的这一幕。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逼得她靠自己更近,几乎是脸贴着脸的距离,“听说你家妈妈要养你们到十六岁才放人,你该如何做?”
清辞用手环住魏坦的脖子,笑得勾人心魄,她的嗓音好像一只黄鹂鸟:“大司马,清辞不过一介弱质女流,从来都人微言轻,如何能斗得过自家妈妈?一切,还不是都全看大司马您的吩咐...”
她的声音越说越弱,魏坦手上再次用力,那清冷精致的面孔一个猛子贴了过去...
一直昏睡在一旁的柳莺莺,这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