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给别人看的,我们要表明自己的态度,否则别人就真的认为女子本就应嫁人生子,长居后院。”
“嗯!我支持你。”
两人再无话,江梦陪了程晚一会,便有事先行离开。
一天下来,程晚的联名信上只有七、八个名字,少的可怜。后又听说苏暮、荣王在朝堂上说情,但最终被否了,理由竟然是会丢了朝廷颜面。
程晚因此气的连夜搬回了自己家,做官的想来都是一个样。
第二日、第三日……程晚依旧在各大酒肆和客栈举着自己的小牌牌。但签名的人还是不多,又或是参考的女子真的太少了。
大阖国虽以律法治国,但获利的都是男子,这本就和制度无什关系,大概就是世人的观念腐朽罢了。
程晚颓废了……她甚至开始等死,等待一年后的死亡。
飞竹苑的花花草草,因着程晚忙于办案已经很久没有打理了,不是萎靡不振,就是叶已枯黄,桃花在一夜风雨过后落的满院子都是,还飘着淡淡的桃花味。
“昭昭!”飞竹苑的篱笆门半掩着,荣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便在门口大喊着。
程晚将自己关在房间不知道多久,听见声音,探头探脑的从窗户间看过来,“荣王爷,又何事?”
“我今天休沐,出去玩啊!酩香楼又出了新菜品了,听闻这次老板也回来了!可以听她讲讲外面的趣事。”
程晚丝毫没有胃口,觉得甚是无趣,“荣王爷,我身体不适,你且回去吧。”
是夜,程晚见到了消失几天的苏暮。
“苏大人是闻着味出现的?”程晚正在搭起炭火架子,后院做烤串。
“最近镇痛药物已经在市面上大量流通,我在烟巷蹲了好几天,兜售此药物的确实是部落族的死士,可惜他死在了大牢……”
苏暮见她已无心案件,便不再过多赘述。
“程晚,这是烟巷酒肆的老板让我带给你的。”
“麻辣拌?竟还有这等好东西?”
程晚自己中的小辣椒怎么都长不出来,已经贪辣很久了,再加上进来烦心事甚多,如今能吃到这麻辣拌,当真是雪中送炭了。
程晚便撇开烤蔬菜,拿过来便一顿猛吃。而苏暮便是直接拿起程晚烤好的花菜吃了起来。
苏暮看着程晚吃的面红耳赤,不禁好奇道,“此物吃的嘴巴生疼,你竟这般爱吃?”
“大人吃的都是仙食,岂懂我等小民的爱好。”程晚来了兴致,问道,“王栋真身查出来了吗?”
“嗯,溺水的那位确为陈义豪,之后去找那吴氏做个口供便好。至于真正的王栋还需从员外府下手。”
“另外还有一处,我看了孙大夫的仵作报告,发现他和那陈义豪有一共同之处,便是死后身体出现的紫红色斑块,我之前查过医书,这个并不像尸斑,想来是其他原因导致的。你可继续查下去。”
“你未曾提过?”
“因为我还不确定,不过以后只能靠你自己查了,便告诉你也无妨。”
晚风阵阵,吹的人凉飕飕的,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空中,颇有高处不胜寒之志,夜空中唯剩的几颗忽明忽暗的星星围绕在月亮的周围,两人一时无话。
苏暮看着吃着津津有味的程晚,下意识的问道:“你为什么今年一定要考讼师?”
“因为我明年就死了。”
程晚看苏暮并没有相信,并转言道,“因为我要赚钱,寄人篱下太久了。”
“不如你先到刑部任职。”
程晚轻蔑一笑,“刑部?要不是有你在,倘若也是忌讳女子办案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