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无精打采的看着苏暮:“想来想去想去,只有他了。”
“本不想将你牵扯进朝堂。”苏暮无力的说道。
“可我本就是局中人。”
两人说话没多久,苏暮便被宣召入宫了。
程晚回到讼师所,没见到叶东篱和百里丰,生觉无趣,便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不知不觉,走着走着便从白天走到了黑夜,差点将整个都城逛了个遍。
而脚步的终点却仍是那日镖车滚落的事发之地。
程晚在桥边来回踱步,百思不得其解。
只因那桥身的半坡上正停放着一辆装满货物的火车,并且很稳定的停在坡上。
那斜坡之上本就有减速的石塄子,斜坡的两边更为临时停放的货车设有专门的缓冲带和高于缓冲带的石条。
这条宽窄街因着是城郊结合部,所以人多物杂,很多从南边来的货车、镖车都会经过此地,为了更好的利用地形,便在此种接近于平角的桥上设立货车临时堆放点。
以便往来商人歇个脚。
程晚见时间稍早,便坐在货车前等待主人回来。
“姑娘,姑娘。”
程晚被一位年轻女子唤醒,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们是这货车的主人家?”
“恩。”
“我见你们的货车停放的甚是稳当,我前些日子也是停放在此地,却不知怎的翻了车。特来取经了。”
“那可有伤亡?”这女子惊讶道。
“好在,未有伤亡。”
与这女子同行的还有一位男子,这男子随即接话道:“恐不是你的车超重了。”
那女子轻拍了一下男子,随即反驳道:“不会吧,货物进出都城都有严格的重量标准。”
她又对着程晚说道:“许是货车的轮胎被磨平了,才会滚落下来。”
程晚获知两个重要的线索本应欣喜万分,可是回到讼师所已近戌时,仍不见叶东篱和百里丰。
与平日有异,只能先行报治安署。
苏暮闻言而至。面色憔悴,从宫内出来后,只稍稍小憩,便又回到刑部办公。
后听闻谢衣说此事,又匆匆赶到讼师所。
程晚虽嘴上不言明,但内心早已将两人当成重要的伙伴,如今两人双双不见,还没个信传回来,不免心神不宁,茶饭不思。
“治安署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有回应。”苏暮给程晚带了刑部的牛奶,让她安神。
“对不起,让你受累了。”
程晚很是纠结,一方面认为朋友之间如此帮忙倒也无甚,可另一方面,程晚又觉得自己对苏暮的依赖程度太过逾矩。
“大人!不好了!”
程晚心中一紧,谢衣的坏事可大可小。
“大人,程讼师,人找到了,可是两人都受伤不轻,已经送去刑部医治了。”
程晚赶到的时候,叶东篱和百里丰仍在医治。
“我刚被放出来,杀手就来了。他们的动作到真的快。”
“倘若今天没有去接你,躺在床上的就是我了。”程晚内心甚是自责。明知近日恐有事变,却仍然让他们涉险。
大夫医治到一半,匆匆忙忙的从房中出来和苏暮禀报。
“苏大人,那红衣女子手上是部落王室的纹身……”
“无妨,先救人。”苏暮当机立断。
程晚内心惶恐,不安的看向苏暮。
苏暮却坚定的说道:“她救过你,既如此,就有什么可怀疑的。”
刑部的建筑在黑夜的笼罩中,外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