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柔软,花蜜一样清甜。
红蜡烛的烛油缓缓流下来,一瓣叠着一瓣,堆在复古的烛台上,像小红梅花瓣。
他的吻比烛油还灼热。
温热的红色烛油又叠了一瓣时,深长的吻结束,她脸像风吹乱的玫瑰一样红。
太宰治唇角噙着笑:“下次情人节不要忘了这个礼物。”
花守曦月红着脸含糊“唔”了声。
复古的胡桃色唱机淌出温柔的钢琴曲。太宰治听着音乐,享用着美味的晚餐。
醇厚的深红色酒液在唇齿间流淌。喝光高脚杯中的红酒,花守曦月将酒杯搁在餐桌上,双手托腮,凝视坐在对面的太宰治。
“阿治——”
尾音拉长,软绵绵的甜腻。
她酒量不好,喝两杯就醉了。
太宰治被她声音甜到,慢半拍应了声。
花守曦月莹白脸庞泛出红色醉晕,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我会陪着你的,陪你过每一年的情人节,永远永远永远陪着你。”
太宰治沉默凝视她,两人都不说话时,室内只剩静静流淌的钢琴声。
鲜红的玫瑰花香馥郁而旖旎,似薄雾笼着她和他。
“曦月。”
“嗯?”
“吃饱了吗?”
“嗯!”
他绕过餐桌,将她抱了起来,雪色的长发散落他臂弯。他背对烛光朝卧室走去。
花守曦月搂住他脖子,躺在他怀里像躺在摇篮里一样。她阖眼,睡意朦胧。
卧室里没有灯光,没有烛光,唯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的一缕月光。
黑色的柔软被褥衬着她,仿佛黑夜中雪白的玫瑰。
灼热的雨水洒落雪白柔软的花瓣上,他唇间满是玫瑰的花香。
......
热风翻涌,沙漠泛起波涛,仿佛在沙漠里随波逐流许久,喝不到一滴水,花守曦月渴醒。
每次醉酒后醒来,她都会很渴。
室内黑幽幽的,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她躺在一个人怀里,枕着他胳膊,能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
花守曦月从他怀里轻轻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肌肤接触到凉津津的空气有些冷。
她摸黑在冰凉的地板上找到一件外套,穿在身上。外套很大,衣摆垂到膝盖,袖子很长,盖住了手指,是他的黑色西装外套。
怕吵醒他,她没有穿鞋,赤足踩着冰凉的地板,轻轻打开卧室门,去找水喝。
用玻璃杯喝了一杯温水,花守曦月轻手轻脚回到卧室,轻轻拉开窗帘,月光如水一般透过落地窗流泻而入。
她站在落地窗前,透过晶澈的玻璃,凝望外面的雪景。
冬日夜空浮着一轮澄澈的寒月。
雪花漫天飞舞。
昏黄的街灯,落光了叶子的枯树和地面都覆着厚厚一层白雪。
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人间的污秽都被雪遮掩,像童话故事中洁白无瑕的世界。
那个世界此时也下雪了吗?
“在看什么?”
太宰治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懒懒抵着她头发。
“看雪。”花守曦月轻声回答。
澄寒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纤细的雪足上,宛若干净的冰雪化成。
太宰治微微皱眉,将她抱起来:“怎么不穿鞋?”
雪足上的月光流下来,淌到地板上,似冰雪化成的一汪清水。
花守曦月伸手搂着他脖子:“怕吵醒你。”
“吵醒又不会吃了你,”想到什么,太宰治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