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时不时带情绪地想你,大抵是真的动了心。这和你的真实身份、你是不是我以为的魔教卧底什么的,都没关系。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姜晏道,忽然转折,“哦不,你不是人。”
靖渊:…大可不必如此严谨。
“不论旁人怎么形容你,我知道的是,你不是那样的,你待我好,在不知道我是个人的时候就救我养我…天底下再也找不到一个比你更好的了。”姜晏继续诉衷肠,“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你真要害我,那我也认了。我这个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不理智,见到了南墙还不够,总得撞一撞的。”
靖渊叹了一口气,再也不想忍耐地把人揽入怀中,唇瓣贴上了她企图继续长篇大论的双唇。
一吻终了,他才松开人,扶着姜晏坐下,笑道:“还好,你没那么理智,否则是不是早就抽身了?”
姜晏把气喘匀,象征性地戳了他一下泄愤,而后道:“别说,抽身不至于,就是做推理的时候比较头疼。情感和正义的天平哦,不知该往哪倾斜。”
靖渊蹙眉:…这什么烂比喻?
“最开始只是觉得你有点不对。后来发现是上官教主他亲戚啊,那没事了,我又不歧视。”姜晏开始阐述心路历程,“结果你说不是,还现场给我表演了一出元婴升渡劫,我就没见过这么离谱且高调的。加上之前百里提过一嘴,你的扇子是神器。我才发现我想复杂了,神的法器,可不就是神器么?”
“之前大明,哦,就是明知熹,疯狂暗示我去挖掘你的身份,还推说你可能是地位在上官教主之上的你本尊的代言人,我觉得挺好笑,因为着实没那个必要多此一举。那个时候我已经差不多猜到了,但我不明白你的用意和立场啊,我担心我们会是对头,因此愁得只能强颜欢笑。”
“可我回想起来,你在说喜欢我之后,好像说了一句‘大魔王也给我揍’,是吧?身为神,说话得算话吧?不能反过来欺负我吧?”
姜晏说的时间轴有些颠三倒四,但靖渊还是听明白了。他握住姜晏下意识敲点的手,认真道:“所以其实你早就发现青雀意图不明,却还是答应了她去大封找我对质?”
“我不能一直被吊着吧,总得确认的。再说就算万一我猜错了,真不是你,我也准备好了糊弄的说辞和跑路的办法,我又不会坐以待毙。”
靖渊:…并没有看出来。
姜晏一通输出完,打算回到正题:“现在,可以把那天没有回答我的和我来不及问的,都告诉我了吧?”
“好。”
“当初你不肯告诉我你的姓名,是不是因为会受天罚?我那天感觉天上好像有别的雷想劈我来着,也是你给散的?”
靖渊原以为她不曾注意这些细枝末节,没想到她也发现了。
“是。”靖渊无奈道,“现在可以了。那一日我以本尊,允许你直呼我的名讳。”
“好啊,阿渊…哥哥。”姜晏扭捏地唤完,觉得有那么些肉麻,又在心里吐槽道,男朋友的名字居然还是别人告诉的,就很气。她继续问道:“关于轮回桥和凤凰骨的事,再同我说得清楚些吧,我找找有没有漏洞可钻。”
“好。两千多年前,沉洲堕魔,意图灭世。诸神之战中,沉洲身死,轮回桥毁。此后人间无往生,修真界无飞升。后青雀以身为祭重续轮回桥,并将沉洲的元神同时封印,又请我暂且镇住摇摇欲断的轮回桥,重开人间轮回之途。”靖渊沉声道,“她与我约好以两千年为限,到时会有其后人持骨以祭真正修好轮回桥。”
“这样啊,她可真狠心。”姜晏听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道,“只要是温氏后人就可以,还是非得像我这样会变身的?自愿是怎么个自愿法?”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