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越宝藏不在天泽手上,我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手臂用力一撑,轻灵的侧坐在窗台上,宽大的裙摆在午日的微风中,轻悠悠的飞扬飘荡,仿若乘风归去。 “丢失了制约他的蛊母,却什么也没得到~”森罗掩唇而笑,“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赔了夫人又折兵。”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隔着纷飞的纱帐,那道身影优雅而鬼魅,悠悠似焦尾鸣琴似的悦耳嗓音,在宫室里绕梁回荡。 “你就从未怀疑过,在你的那些鬼魍伎俩下被盗走的蛊母……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纵容你联络流沙?” 几页信纸飘落在她手边,一只蘸满金粉的绘笔,轱辘轱辘,滚到脚前。 幸灾乐祸的笑容登时僵在嘴角,气馁地垂下头,轻叹口气,“侯爷行事高深莫测,萝儿的这点儿小聪明想必是贻笑方家了。” 既然已经被看破了把戏,也没必要再一争口舌之快,森罗索性破罐子破摔,随他去吧,总归不会弄死她,大不了就让自己的脖子再牺牲一下。 而且……也许,会有些出乎意料的惊喜会发生呢~ 无故而起的疾风“砰”的关上面前的窗扉,隔绝了生机盎然的美景。 搭上颈间雪肌的手,静静感受着脉搏急促的跳跃,森罗阖上双眼,可加深的喘息暴露了她不安的心神。 而她的恐惧却是白亦非极爱的消遣,吻上她趁着呼吸而微张的嘴唇。 带着彼此的血腥味交融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怀中是心仪的幼小鲜花,或许在某一天就会,这朵他养大的小花会长出利齿,将他也吞噬殆尽。 就像他曾经做过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