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中长剑或缠、或刺、或削、或点,将近前的攻势一一化解。
男人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拎着走一般,忽上忽下的,和她另一只手中的长剑没有什么区别;正想挣脱控制自己起飞,就听到她说:\"If I were you, I wouldn\''t resist.(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反抗。)\"他停下动作,看着眼前令人眼花缭乱的陌生剑气,沉默着放弃了挣扎;甚至还配合地在被她甩到阵眼处时,将法阵运在足下,自上而下地一脚踹向敌人面门。
女人就这么一手御着长剑一手御着男人地行至剑阵的坎位边缘,感受到此处更为旺盛的金之力(注1),暗想自己当真是赌对了。当机立断地松了左手的力道,在男人坠地之前一把抄起他摁在自己身前,口中说道:“now!(趁现在!)”随后右手剑指回引,长剑便化作金色剑气,在两人周围疾速环绕,却并未发出任何声音;只见她抱着男人纵身一跃,伴随着一道几不可闻地金石相交之声,两人已破阵而出。
先前男人感到自己后脑勺被撞了一下,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女人的命令。只得一边暗自感叹幸好是脸朝外,一边右掌直立、左手画圈;一道橘黄色的门凭空出现,另一边透出的只是黑暗,情况不明。纵使如此,两人也是毫不犹豫地一头栽了进去,那道门随之瞬间消失。
众人望着空空如也的峡谷,面面相觑后便相继散去,一场大战也不得已暂告帷幕。
这厢两人跃过那道门之后,毫无防备地栽进了水里。幸好此处水流不深也不急,女人略一施力便稳住了身形;神识一扫,便将怀里的男人扔向岸边。
男人斗篷一甩,翩然落地;手中亮起一个橘黄色光球,将周遭的环境照亮。只见那女人从水中向 岸上缓缓走来,浑身湿透,几滴水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划过她高挺的鼻梁;随着她的动作,修长而起伏的曲线逐渐暴露,那身被水打湿的白衣对此起不到什么掩盖作用。
女人一边望着那个男人,望着他被水打湿却不见丝毫狼狈的挺拔身姿,望着他在一片暖色光芒中依旧凌厉的轮廓;一边运气至右手,随后掌中便燃起一团橘红色的火焰,看着比男人手中的光球还大两圈。
正当男人准备冲着光球加大法力输出的时候,女人左手一挥,地上出现了一堆干柴;右手一抛,那堆柴就噼啪地燃烧起来。她一边走向火堆,一边运转功法,身上还往外冒着白气。她自顾自地行至火堆边盘膝坐下,随后便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London?(伦敦?)”
男人听着她说的话,看着她已经干透的衣服,再望了眼燃烧的火堆,挑了挑眉,也走过去坐下: “Actually,New York.(实际上,纽约。)”
“That must be Manhattan.(那必然是曼哈顿。)\"
“And you?(那么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