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阴间滤镜,又挂上了恶劣又狰狞的笑:“总之,是你还是这小子,选一个吧?”
“为什么切换的那么自然啊喂!”
“……”
弥生理惠沉默许久,最终抬眸直视向天人:“我跟你走。”
“姐,姐姐?”弥生翔太瞳孔剧缩,伸出手却没能像以前一样抓住姐姐的衣角,他用力挣脱了天人,跌跌撞撞地像弥生理惠跑去:“姐姐,别去,别离开我!”
“翔太。”弥生翔太最后听到的,是姐姐含着哭腔却温柔到极致的嗓音:“不管是姐姐还是爸爸,大家都最喜欢最喜欢翔太了。”
“只是爸爸现在生病了。”
“所以翔太,在爸爸病好之前,要像个男子汉一样昂首挺胸地活下去,保护好这个家。”
-
“喂喂,不是吧?你真的是什么需要大人陪着上厕所的麻烦小鬼吗?再说这种事情可要比上厕所恶劣的多啊!比拿着手机专门在地铁上偷拍女孩子〇〇的大叔还恶劣啊!”坂田银时一边被澄树空音拉着手腕跑,一边无语地吐槽着。
小蓝球凶神恶煞:“少废话,跟着我们走就行了!”
然后被更凶神恶煞的坂田银时一巴掌拍飞:“你在嚣张什么啊喂!”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澄树空音扭头,笑容温和,声音甜美:“像你这么善良的人,一定不放心一个年仅五岁手无寸铁柔弱不堪的小女孩一个人跑到花街的,对吧?”
被手术刀抵着脖子的坂田银时:啊对对对!
因为住在一起而被澄树空音盯上,大半夜从被窝里被拽出来的坂田银时要多委屈要多委屈。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怕被松阳老师责罚,本着死也不能一个人死的邪恶念头拉他垫背!
什么柔弱无力,刚出生的婴儿听见这种话都得呸一下!她就是不折不扣的橙发恶魔啊恶魔!
但被刀指着的坂田银时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又在澄树空音头顶的呆毛感应器转了一下,扭头看过来时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
哼,银桑才不是怕被解剖呢,绝对不是哦?
-
自从那天和弥生理惠见面后,澄树空音就会时不时地跑到花街找弥生理惠玩。
因为澄树空音的年龄实在是小,又天天只去那一家店,一来二去,花街的歌姬和舞姬们都知道天梦水吧的弥生理惠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小朋友。
在澄树空音来的时候,有些喜欢她舞姬姐姐还会捂嘴笑着逗她:“小姑娘还真是专情啊,姐姐我这么漂亮也没引的小姑娘垂青。”
每当这个时候,脸蛋爆红的澄树空音就会像个鸵鸟一样躲在弥生理惠身后。
第一次见这个场面时坂田银时和小蓝球大为震撼:“原来你是这种性格吗?”
完全看不出来当时拿着手术刀笑眯眯地威胁人的样子啊喂!
不过今天的氛围好像不太对。
花街内没有往常笑闹轻松的氛围,一位舞姬姐姐看见澄树空音步履匆匆的样子,急忙拦下她:“小妹妹是要去找朋友吗?你朋友在的那家店好像有人来闹事,小妹妹你……要不改天再去?”
澄树空音谢过了好心的舞姬姐姐,和坂田银时对视了一眼,加快了去天梦水吧的步伐。
不出所料,店内一片狼藉。
橙黄的灯光照亮了黑夜,长髯黑衣的大汉喝的满面通红,眼神却无比清明。
他左手拎着一个酒瓶,右手随意挥刀逼退冲上来的充当保安的天人,桌椅倒了一片。
左手抬起,清亮的酒液入喉,满面通红的大汉状似醉极,随手将酒瓶一摔,玻璃碎片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