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重点好不好。
重点是这货要怎么救二哥啊。
看着两旁义愤填膺,同仇敌忾的无知老百姓,我真的是无语了。虽说他们在西门大恶魔的淫威下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真的是至理名言那。
看着打虎英雄落到这步田地,一个关心的都没有不说,还落井下石,气得我牙根痒痒。
二哥刚刚痛失兄长,嫂子和人有染,此等有辱门风的事,武大是听不到了,那么承受的就只有二哥了。二哥啊二哥,你真是命运多舛啊。
打虎打出了名儿,这事业也有了,没准儿干个两年还能升职什么的,保不准县长家的那个什么没见过面的闺女,还能看上他,到时候,爱情事业都芝麻开花节节高。
不知怎么的,为什么我会在想到二哥第二个人生大事的时候,会别扭呢?
我这儿正别扭呢,时迁儿不干了,
“喂,小子儿,我这可是在帮你忙,你怎么跟没事儿人似的。”
瞧瞧,这话说的真是太没水平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一口一个小子儿小子儿的,弄的我真的跟二哥的小弟似的。
“那个迁儿哥啊,小弟姓韩,名小兮,你以后可以叫我小韩或者小兮都行。”
哪知道,这货压根儿就不上道,眼都没瞄我一下,
“我还是喜欢叫你小子儿。”
哼,丫咋不上气死人不偿命节目呢。但现在,有求于人不是。
对于那些个挎着篮子的大爷大妈们那虎视眈眈的样儿,感情这刑场设在菜市口是因为扔菜叶子方便啊。
我去,这些人有没有脑子啊,现在我才彻底明白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
对一个处处为你们考虑的人,你们却表现的如此冷漠,活该你们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气得我牙齿磨得嘎嘎的。
就在我磨牙的当儿,时迁捅了捅我:
“小子儿,看见了吗?囚车马上就要停了,我们就在你二哥下车的当儿动手。明白吗?”
啊,啊,啊?
时迁儿说什么?
动手?
动什么手?
哦……
救二哥!
对了,就顾着义愤填膺了,倒忘了正事儿了。瞧我这榆木疙瘩。
“迁儿哥,迁儿哥,那……那我要干什么?”
我拉着捋胳膊挽袖子的时迁儿,忙不迭的瞎问。
我一直觉得这货拉着我劫人,根本就是脑子进水了。
远的不说,就说这囚车一旁的四个拿着鬼头刀的大兵,那人高马大的,那身材魁梧的,再一瞧咱们这鼓上蚤,就他那副小身板子,我真的是不敢恭维。
哪知道我没瞧得上人家,人家更加没瞧得上我。就那三角眼一横我,白眼翻得比盐都白三分。
“就你?我能指望你干什么?”在我发飙之前,这货及时止住了我的狂躁,
“你只要在你二哥被人拉出来的时候,告诉他你没事儿了,就行了。”
额,这是……什么逻辑?
难道救人救是这样?
这也忒简单了点儿了哇。
看我不开窍儿那样儿,鼓上蚤气得在我脸上拧了一把:
“臭小子,你有点脑子好不好,就你二哥那身本事,就这么个破笼子还能关得住他……咦,你这小子的脸还挺软和的嘛……”
后面的我没听到,我只听到了前面的。
呃,这话……
这话为什么让我觉得这货说的怎么那么有水平呢?
是啊,就二哥那身打虎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