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不像西门庆的作风啊。
“呵呵,小兮,你就死心吧,他们是不会来救你的。我还告诉你,我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我西门庆的大门天天为他们打开,我倒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呃,
好大的口气啊,可是因了一天天的等待,又一天天的失望,我的心不是没有动摇过。
二哥是肯定不会来的,流放,还有官差押解。再说了,他是肯定不会越狱的。哎。
那么我能指望的也就只有史进,那条虫子了。
可是……
为什么一想起他,我会很内疚呢?为了救我,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现在好了没。
他没来,我虽然有点失落,但更多的是欣慰。不来就对了,那小子又打不过他,来了还得受伤。我还不得内疚死。
我不是傻子,能看出来他对我的心思。可是感情这种事儿,最不好说了。尤其是你让我对一个害死了二哥的大哥大嫂的人有感觉,那还不如杀了我。
哎……
“叹什么气啊?老叹气,女人老得快……”
他还没说完,我就
“哐啷”打开了门,
“你竟敢说我老了,你可以啊!既然嫌我老了,那就把我放了呗,反正你还有那么多莺莺燕燕。”
西门庆就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身天蓝色的对襟长衫,月白色丝带束发,发如泼墨,浓眉斜飞入鬓,丹凤眼上挑,眼里带笑,薄唇微抿,唇色潋滟,这货是不是涂了唇彩啊。
不对啊,这家伙一大早的,怎么跟发了情似的。
一大早,这一副勾人遐想的美男图,赤裸裸的横陈在我的面前,这让在屋里憋了几天的凡夫俗女,情何以堪啊!
“喂,大清早的,你发什么骚?那么多房小妾还不够你泻火啊 ?”
既然都得到了户主的允可,我当然就大大方方的走出了房门,理都没理那货伸出的胳膊。径自走到院子里,伸伸胳膊,踢踢腿,又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闭上眼睛享受,
别说,这家伙弄的这些个花花草草的,还挺好,连空气里都有股子香味。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种气候,还能弄出这么些花儿,得废多少煤啊。
被我无视的某人,讪讪地咳了咳,迈步凑到我耳朵边儿,轻轻低喃:
“小兮,你是不是嫌我的女人太多,吃味了?”
呃,刚刚调节好的心情,瞬间被雷,
这货是不是忒自恋了嘿?
吃味儿?
我还吃敌敌畏呢我。
白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躲开他那颗不怀好心的脑袋。到一边打起了太极拳。
这太极拳还是爷爷教我的,小时候太皮,爸爸又没时间回家,所以没人管我。养成了好动的习惯。爷爷为了培养我的耐心,在我十岁时的暑假,每天教我打太极拳。
每天抱西瓜抱的烦死了,那老头儿还不满意,直到暑假结束,我才得到了他的认可。只不过,后来,发生了太多事儿,爸爸走了之后,爷爷因受不了打击,很快心脏病发作,也跟着走了。
出殡那天,我在大学,没时间回去。等到放暑假,爷爷的坟前,已经长了不少的草。他生前最爱干净,虽然坚持住在农村,但院里院外,井井有条。我岂能让他因坟前长草而不得安生呢?
所以,那天,我拔了整整一上午的草,累瘫在坟前。
躺在老头儿的坟头上,就好像回到小时候,趴在爷爷的背上,一颠一颠的去打猪草。
随后,我哭得稀里哗啦,那真是从小到大哭得最厉害的一次。
“爷爷,你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