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个杀的手势,他忍俊不禁,差点没破了功。我又趁势抢过他手里的珠子。
等到那边的牛宝宝追来的时候,我依然入了定。闭着眼睛在那儿默念小兮心经。
哪知道这牛宝宝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上前一个熊抱,将我紧紧勒在她的波涛汹涌前,只觉眼前一黑,于是我瞬间失去空气。
“李云,是你,我一看就是你,你都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那次诗诗姐姐去救你,我没能跟着,后悔死了都。
都怪我那多事儿的娘,非说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出去有危险,可是诗诗姐姐明明长得比我好看多了,她为什么就能去,就我不行?我为此和她吵了好几次,这不终于熬不住,跑出来了……李云,你怎么不说话?”
说话你妹啊,你个胸大无脑的家伙,如果再不放开我,我将成为第一个死在女人胸里的倒霉蛋儿。
还好在关键时刻,还是和尚出了面:
“施主请放开他再说话!”
似乎她到现在才发现某龙的存在,小眼睛立马亮了:
“是住持大师,你怎么在这儿?怪不得林家娘子去寺里上香都找不到你。”
终于离开了那双峰,我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到现在才知道能自主呼吸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只不过……
“呀……李云,你怎么偷了住持的袈裟?”
这妞儿哪只眼睛看到的啊?我明明在那儿好端端的念经她看不到啊。
和尚明显是等着看热闹,我咳嗽了一声,学着和尚的腔调: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此言诧异,小僧如今已是化外之人,不问红尘之事,无量天尊……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我偷眼瞧了一下牛宝宝,这货明显的智商跟不上,一旁的某龙,嘴角弯起了新高度。
半晌,才传来牛宝宝式的呼天抢地:
“李云啊……你魔怔了吗?有我这么好的媳妇儿,你出什么家啊……你个天杀的啊……谁让你出家的啊?我去找他……”
话虽是这样说,但她的眼神直接瞄向了某人,显然已将他当成了我的出家介绍人。
呃,宝宝你是不错,可问题是我不想找个女人当老公啊!
路上有了牛宝宝这枚活宝相伴,倒也少了寂寞,多了点儿乐趣,只是这袈裟穿在身上,似乎热的紧,我不住的刺挠,难不成捂出了痱子?看着和尚里三层外三层的,难道他练的是金胸罩铁裤衩,不对,是金钟罩铁布衫?
见我挥汗如雨,他不住摇头,最后不动声色的替我解下来,拿在手里,冲着一旁一脸气闷的牛宝宝说:
“李云是贫僧刚收的一个徒弟,未来得及剃度,等到了寺里施主可以前来一观。”
一观你妹啊,本来还在为他的贴心感激涕零的我,此刻只想踹他一脚,这分明是逼着我剃光头啊!
就不能说我是他的俗家弟子吗?
牛宝宝你不是不希望我出家吗?快点发威啊。但牛宝宝天生是来挑战我的底线的,她竟然小眼睛瞪溜圆,满脸的期待,我心想完了。
果不其然,
“行行行,我还没见过李云光头的样子,肯定很好看,嘿嘿……”
就这样我一路便秘的来到了大相国寺。
京都和我上次匆匆一别时大不相同,似乎更加繁华了点儿,不过那繁华似乎和百姓无关,因为看到一旁几个大叔一脸担忧的样子,就知道准没好事儿。
这不牛宝宝上前一打听才知道,不久前林教头的娘子在这儿又被高衙内骚扰了。
我不禁头大,这林娘子好端端的不在家相夫教子,出来上什么香啊,无辜被人惦记上,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