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冲本来希望满满的脑子被这一举动,突然就短路了,这是……广纳贤士的梁山?莫不是这天下间还有第二个不成?
于是,他整了整衣襟,收拾了一下头发,然后问道:
“敢问小兄弟,这儿可是王伦白衣秀士的水泊梁山?”
这一下更不得了,另一个直接拿鞭子抽了过去,大喝道:
“呔!大胆匹夫,竟敢直呼头领名讳,你该死!”
林冲下意识的手一伸,直接拽住了那飞过来的鞭子,还未等开口,那拿鞭子的人就因惯性被带到地上,摔了个狗啃屎,另一个一见兄弟被羞辱,更加火大,大刀也上去了,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
“好你个配军,别以为你头发遮住,你爷爷就认不出你脸上那是啥,一个被赐了金印的人也敢在我们梁山撒野,看刀!”
林冲一手抓着鞭子,一手被迫还手,只不过,泥人也有三分气性,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豹子头手里就多了力道,那拿刀的小子被他一鞭子抽的飞了出去,哐当,撞到了旁边的树上,啪叽,掉到了地上,口吐鲜血,竟然……眼一翻,腿一蹬,赫然去阎王那儿报道去了!
林冲很是尴尬,这也忒不抗揍了,要知道自己手上根本没使力啊。再往树上看了一眼,刚才这货撞上去的地方,恰巧有跟又粗又尖的树枝,此刻上面尚有鲜血滴下。这可真是死都有赶巧的!
还没等林冲反应过来,那本来还在地上的用鞭子的小子立马撒丫子往山上狂奔,一边奔,一边大喊:
“不好了,不好了,杀人了……”
林冲心下说不好,这自己是投奔人家而来,如今在人家地头杀了人家的喽啰,这可如何是好,万一那头领是个护短的,那可就……
如此想着,林冲只想着罢了,去不成就不去了,但是走的话也不妥,这人毕竟是因自己而死,多少得给人家一个交代。思及此,林冲就在树下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哪知道,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林冲再好的性子也不耐起来,这梁山果然是不好进。
看着他跟那儿走来走去,脸都冻青了,时迁儿不由啧啧出声,
“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多少人招揽不来,如今竟然被人拒之门外,可怜啊可怜。这梁山之人也太不识货了!”
“迁儿哥,这你就不知道了,没准儿人家就是因为知道他厉害,才故意不接见呢?”
我是谁?我为啥在这儿?
我在那儿等着那俩货,结果却等来了那一直贼心不死的大官人。
西门庆这货也真是够痴情的,就因为我长得像他的青梅竹马之类的,就对我百般忍耐,丝毫不惧我的十八辈祖宗的谩骂,当我骂的唾沫都快干了,嘴巴子都冒火的时候,他直接往我嘴里丢了个丸子。
对,确确实实是个黑不溜丢的丸子,我看的清清楚楚,因为毒素经过此番折腾,得以爆发,全身根本动弹不得,只有嘴巴子可以活动,所以才得以展示我的超高技艺。如今却是自食其果,然后大叫,你给我吃的什么?不会是屎吧。把个西门庆的脸都气歪了,差点儿没摔地上。
他一直紧张的看着我,等我腿能动的时候,我才发现似乎那困扰着我的头痛减轻了许多,难道……那玩意儿竟然是解药?
看着我一脸困惑,当然奇怪了,这给皇帝老儿下的毒能是什么简单的泻药之类不入流的嘛,起码得是□□鹤顶红起步的,不然谁闲的没事,废老年劲去闯皇宫啊喂!就连安老头儿只能暂时不让我死掉,这面前的西门大官人竟然有解药?这不扯的嘛。除非……
不会吧,他如果跟刺客是一伙儿的,那岂不是说他想当皇帝?没听说过,水浒中西门庆有这么大能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