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药了吗?
花荣淡定的坐在那儿,稳稳端起茶碗,双眼瞅着满脸得意的刘高,心里是不耻与恨意。
就这样的几个货色,竟然都压在自己头上,他们有什么本事?只知道中饱私囊,鱼肉百姓,拿银子往上爬的东西,如今竟然将私通土匪的罪名安在自己身上了。
士可杀不可辱!
花荣当即就要暴走,只不过,
刘高将杯子甩在地上,趾高气昂地叫嚣:
“呔!花荣,你有什么可傲的?你将宋江私藏在家中,跟清风山土匪交往慎密,是何居心?你将朝廷放在何处?”
呵……
花荣在心底冷笑,将朝廷放在何处的是你们吧!拿着俸禄,尸位素餐,欺男霸女,将清风寨搅和的乌烟瘴气,开饭馆的开不下去,做买卖的到头来银子都进了谁的腰包,自己没点儿数吗?
这会子倒打一耙,真真可笑!
看他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刘高这面子如何下的来?
他一把上前拉住花荣,急赤白咧地说:
“花荣,你傲气什么?你不就是仗着会射箭?这天底下的能人多了去了,你以为就你厉害?天天目空一切,谁都不放在眼里,告诉你,今天你就是条龙也得给我盘着!”
看着被那只脏手抓住的袖子,花荣眉毛拧成了疙瘩,洁癖的因子在心里集聚,那种浑身难受的感觉让他想一掌劈死他!
看着气氛不对,黄信赶紧打圆场,
“老刘,你不要动怒嘛,大家都是自己人,只要花知寨将宋江交出来,帮助我们剿灭清风山,这就是天大的功劳,咱们以后可还得依仗知寨啊!”
“依仗他?我呸!”
刘高得瑟厉害了,然后就……
看着眼珠子凸起,双腿乱蹬,几息之后,彻底歇菜的老刘,黄信跟秦明都傻了,这……这……
花荣没事人一般,仿佛刚刚掐住刘高脖子的不适他一般,从怀里掏出手帕,照例擦了擦,然后手帕落在地上,好像飘落的蝴蝶。
此时,店里响起婉转悠扬的琵琶声,让人听了无不侧目!
“花知寨杀人啦……”
呃,秦明的脑回路还没回来,就看到一旁的刘高被正法了,一时竟忘了做出反应。还是一旁押着老管家的手下适时大叫出声!
这下可好,整个酒楼的人都知道花荣成了杀人犯,不少爱慕他的姑娘立马哭哭啼啼,心上人犯了案子,这可如何是好。
黄信一看到自己手下押着个人上来,立马精神了,虽然他也不认识宋江,但是看这老管家这披头散发的样儿,应该就是,于是,
“花荣,休得猖狂!你看这人是谁?”
花荣条件反射的看向黄信手指的方向,然后就看到了……
看到那身熟悉的衣服,花荣瞬间目眦尽裂,手指咯吱咯吱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要捏爆抓他之人的狗头!
“哈哈哈……花荣,你以为你是谁啊,全清风寨就你厉害吗?呸!告诉你,如今你已是笼中的鸟儿,插翅难逃!”
应着他的话,酒楼四周突然窜出一队一队的官兵,手拿长矛,直指小李广!
酒楼里的其他人眼看着有大事发生,瞬间走了个干净,酒楼老板就是那刚死的刘高的小舅子,如今看着姐夫死了,立马心灰意冷了,凭着他姐跟姐夫,他赚的盆满钵满,如今,两人都去了西天,这可叫他怎么活啊!
花荣此刻暗恨自己中了计,害的哥哥被拿,如今无计可施,只能……
哪成想,
“大人,不必管我,快走!”
老管家凭着一股子力气,挣脱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