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射到那不知死活的隔壁老李身上,宛如看着一个傻子。
被盯得无处遁形的某人,不自然的搔了搔头脑勺,冲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我此刻才发现这家伙真的甚是无聊。索性闭上眼继续苟着,不过,还别说,自药丸子进了肚子,那种蚀骨的疼竟然得到了缓解,虽然还是痛,但到了能坚持住的程度。
所以,陡然睁开双眸,冲那正好看过来的人粲然一笑,头点了点,表达无限感激之情。
老卢估计心情也不错,也冲我颔首一笑,然后继续看书,鸟都没鸟某人。
虫子郁闷至极,抬起屁股出去了。
这一路,同样的情况又遇到了不少,每次也不都是如此幸运,有的估计比较敬业,银子不好使,二哥九头虫燕小乙轮番上阵,疲累不堪,有一次,险些被刀劈了马车,也就是这马车配置高,不然,非四分五裂不可。
我跟跳蚤猫在角落,动都不敢动,但人家老卢却对自家马车抱有十二万分的信赖,不动如山,有次还将那把伸过来的刀弹飞了出去,看得我跟跳蚤瞠目结舌,心里暗暗庆幸,抢先跟人家交好,不然,这要是作为敌人,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中途休息调整的空挡,他又给了我一颗药丸子,我还是不带丝毫犹豫的一口吞进去,看得虫子直皱眉,二哥却是眼眸深邃,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这一路二哥格外沉默似的,除了打架的时候,都不见点儿表情了。
几人的衣服也从原来的洁净整洁变得血迹斑斑,污秽不堪,这让虫子很是气闷,嘟嘟囔囔的诅咒皇帝老儿心太黑什么的。
算下来,这一路,我光躺着就欠下了不下八千两银子,这还不算人家给的药丸子,但就从这效果上看,就值不少银子,这得还到何年何月啊。
虽说虫子要替我还,但是,这也不能就逮着一只羊薅羊毛啊,这万一薅秃了咋办?
心里暗暗琢磨,到了京城,要是有缘见到那皇帝老儿,定要顺个花瓶字画啥的。
咦,说到字画,上次离开皇宫的时候不是拿走了不少?都弄哪儿去了,看着那拾掇自己黑丸子的跳蚤,心下一动,不会被这不识货的给当厕纸用了吧。
这又说不出话,真真急死人!
算了,反正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多了不压身,要淡定,要实在不行就卖身为奴,跟小乙哥做伴也不错,有美男在侧,啥啥都行!
这一日,终于到了心心念念的京城,李师师的地盘儿。
本来老卢想让我们到他的产业下榻,但不愿再多欠债的我们断然拒绝,虽然私心里不愿二哥见到那倾城大美人儿,但是据说最近童颜,不对,师师勾搭上了那皇帝老儿,曲线救国固然可取,但有捷径,谁愿意舍近求远?
老卢一看众人坚持,竟然也要跟着,不是,您一方大佬去逛青楼,这说出去……
哪知道,人家小乙竟然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难道这货是道貌岸然的主儿?装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儿,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
呸,心思不能这么龌龊,万一人家有什么项目要谈呢?这说出去更加没有说服力,什么项目要来青楼谈?拉皮条还是拐卖妇女?
揣着无数问号,我们还是到了如今已经改名为“清香阁”的大门前,不对,这应该是后门,这一路横冲直撞,让几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不带一点儿大意的,没准儿暗处就有盯梢的人,这要是被认出来,那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得说。
虽说进城门的时候,险些被那谨慎的守城兵认出来,但要说还是白面郎君的手艺好,仔细比对了半天,竟然还是没能认出二哥来,这□□做的太好了,二哥脸上的金印竟丝毫没有露出破绽。
万幸啊,既然开头顺利,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