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闪闪发光!”
这次一起跟过来的辉仔有些不懂:“萧小姐,住持我懂,但是太太是什么意思?”
萧宵为他答疑解惑:“啊,太太就是我们这叫曾祖父母那一辈人的称呼。”
“那个老和尚是你曾祖父?”辉仔一下子语出惊人。
萧宵黑了脸,气呼呼地一把抢回了他手中的护身符:“不是!他是我曾祖父的亲弟弟,从小就出家了,所以我这一辈按俗家称呼叫他太太。”
辉仔明白过来了:“啊,那我懂了。”他有些为难地看着萧宵手里的护身符,搓搓手,“萧小姐,那个护身符可以还我吗?我也想被佛祖保佑。”
萧宵结结实实翻了个白眼,把护身符往自己口袋一塞,恶狠狠地:“我佛不渡憨批,等死吧你!”
杨炎等人都一下笑出来,连在手下面前一向严肃的蒋天生都忍俊不禁。只有辉仔笑不出来,甚至委屈巴巴的:“萧小姐……”
萧宵又翻了个白眼,又将护身符掏出来还给他:“给你给你给你。”
“谢谢萧小姐!”辉仔如获至宝,高高兴兴地把护身符放进胸前的口袋里,“我一定求佛祖保佑这么好的萧小姐全家都和和乐乐平平安安的。”
一群人脸上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因为他们都曾被蒋天生曾勒令不准在萧宵面前提起家人,更不准问她从前的事。是以这群人都觉得萧宵身世悲惨,是她不可触的逆鳞。
此时的萧宵听完辉仔的话脸色微微一变,她面无表情转向蒋天生,伸手一指辉仔:“把他派到非洲去吧。”
蒋天生看了眼受到惊吓的辉仔,跟着萧宵配合地点点头,口气宠溺:“好,等这次回去就把他派到非洲去。”
萧宵嗯了一声,再也不能维持镇定,转身朝电梯走去,蒋天生立刻扔了一群属下跟了上去。
辉仔还想哀嚎些什么,被杨炎一把捂住了嘴。
“萧宵。”蒋天生追上她,一时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辉仔不在他身边久了,确实不太清楚萧宵的事情,今天只是无心之失,可他也不能在萧宵这给辉仔开脱,他也不像是会给手下开脱的人。
随着电梯“叮”一声开启,萧宵在金色电梯门的反射中里看见了自己此刻的表情。紧皱的眉头之间笼着沉沉愠怒,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她一下子呆住。
为什么她突然变成这样?仅仅是因为辉仔提了一下她的家人,她就愤怒至斯?什么时候家人竟成了她的禁词?萧宵只觉得自己可笑。
蒋天生沉默着将她揽入臂弯,让那张惊愕愤怒的脸得有片刻怔忡。萧宵靠在温暖熟悉的怀抱里,渐渐放松下来。
电梯里显示屏的数字正一层层往上。萧宵看着电梯金属墙上的倒影闭上了眼:“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怎么会?”蒋天生想也不想就否定了。
“怎么不会?”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从前也好,现在也罢,我都仗着有人疼爱变得任性又无理。不管是你也好,我的家人也好,我一直都这样恃宠而骄。”
“萧宵。”蒋天生吻了吻她的发顶,“恃宠而骄没什么不好。只要有我在,你可以一直任性下去,不必有任何顾忌。”
萧宵靠在他胸前,无力地苦笑:“你也说了只要有你在。可当你不在了要怎么办?”
蒋天生忍不住更加搂紧她,声音温柔:“我会永远都在你身边。”
他怀中的人微微扬了扬眉,语气里忽然带着奇异的缥缈:“你说——”她抬头望着电梯金色墙面上他的倒影,“永远究竟有多远呢?阿生哥。”
再度听到这个称呼,蒋天生心里忍不住有微微的颤意。永远有多远?他凝视着怀里的人,一字一句,认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