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都不叫我舅舅,真是目无尊长呢,而且啊……”
看着陆以泽兴奋地说着小时候的趣事,傅宏湛被他的喜悦感染了,不由得想起自己跟哥哥傅鸿儒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嫣然一笑。
陆以泽眼神停顿了一下,终于明白他认识的男人为什么对这个女人如此执着了。他突然跳起来,表情认真地叮嘱她:“小嫣然,我劝你以后还是不要对男人笑,他们会犯罪的,幸好我的定力够,要不然我就犯罪了!”
傅宏湛自认自己没有这么大的魅力,觉得他在奉承自己,笑着挑了挑眉:“我倒是想让你犯罪呢,怎么办呢?”
陆以泽头脑发热了,把嘴上的棒棒糖往旁边一扔,化作一头色狼扑过去:“我就犯罪给你看——啊!”
傅宏湛笑得气定神闲,在他扑过来的瞬间突然往旁边一闪,可怜的陆以泽中计了,整颗脑袋撞到了床头的木板上,顿时痛得他抱头痛叫。
“哇!”陆以泽表情哀怨地看着笑得一脸欢唱的傅宏湛,撇撇嘴,“你欺负我,我不跟你玩了!”
他不满地做了个鬼脸,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然后哼着歌儿离开……
傅宏湛的视线顺着他的背影,看到了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苏小沫,苦涩一笑。
“少爷,请您还是去找别的女人吧,她们会很愿意服侍您的。”面对苏小沫的逐步靠近,傅宏湛感觉一种无法驱走的恐怖阴影瞬间笼罩了他的心,不由得浑身战栗起来。
“……”苏小沫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怪异的眼神审视了他一会儿,然后扳着脸翻弄着医药箱。
“过来,嫣然。” 苏小沫找到了医药箱,指了指自己的身前,并拉起了他的两只手察看,“伤得很重,已经化脓了,陆以泽那小子是个洁癖狂,我就猜想他没有给你清理这个伤口。”
苏小沫自顾自地说着,按了按傅宏湛的其中一根指甲。
“啊……” 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傅宏湛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痛吗?痛就叫出来。” 苏小沫仿佛也感同身受似的,表情坚忍地蹙着眉,钳起了一块海绵,先用生理盐水冲洗了一下傅宏湛手上的伤口。
“你明明就觉得很痛,为什么还要忍住?别人都是因为忍不住私欲而去求助他人,为什么你却总是压制自己的感觉,去配合别人。你这个人到底算是懦弱,还算是坚强,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苏小沫放下海绵块,又拿出了一把钳子,拔掉了傅宏湛的一块翘起的指甲。
“唔……” 这没有预示的行为,使傅宏湛痛得差点就尖叫起来。
“叫出来吧,不用忍着。” 苏小沫面无表情地说着,又拔除了傅宏湛的几块破碎的指甲,清理掉一个之后,他继续清理着下一个。
“唔唔……” 傅宏湛不想在这个人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就算一直瑟瑟发抖,都没有求救。
“你这人到底是怎么,一点都不爽快,痛就叫出来!难道你已经怕我怕得连痛都可以忘了?” 苏小沫越看越觉得郁闷,突然加重了手劲,故意撕下了傅宏湛的一大片指甲,“说话!”
“说什么呀?我说了叫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剧烈的疼痛,加上男人的威逼,使得傅宏湛忍无可忍,“你不就是想看我痛苦的样子吗?是不是这样还不够,还要我叫痛求你,让你再大大地嘲弄一番,你才会满足?”
明知道不能激怒对方,可是不知怎么的,对于苏小沫的步步进逼,傅宏湛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他不想输给这个人。
“我没有这么说过,而且我也没有这么变态!” 没料到傅宏湛会有这么一顿抢白,苏小沫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把我想成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