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我的?”他试图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
“唔,我遇到了阿尔他们。”莉莉确实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还有一个叫齐娅的女生,是你的队友吧?”
“对,”斯科皮激动地看着她,“阿尔和他们碰面了?”
“嗯,”莉莉点了点头,“但他们都受伤了,莉贝塔说她需要留下来照顾他们。她在你们带的行李里找到双面镜连上我了,你应该早就把它修好了吧?……齐娅说,你带着乔一路往北寻找极昼之地,我猜你会在格陵兰岛,从丁格尔来,这里是最近的落脚点。”
“我有时候想,”斯科皮看着她微微一笑,“在算术占卜上,我也没帮上你太多。对了,”他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发问,“你不是在布斯巴顿吗?怎么过来的?”
“哈哈,”莉莉露出我早知道你会这么问的表情,骄傲地拍了拍自己的扫帚,“如你所见,我骑着扫帚飞过来的,我一天一夜就从比利牛斯山飞过来了,厉害吧!!”
“一天一夜?”斯科皮的睫毛扇动,把她浑身上下观察了一遍,“现在还好吗?雪屋那里可以休息……”
“我没事。”莉莉笑着说,“当初闯三强真霸赛第二个项目,时间紧张的时候,我三天三夜都没合眼,这就一天,没事儿。”她不敢说她从第三个项目下来开始就没合眼,没找到他,她怎么能安心呢!
不过,她不用担心脸色露馅了,因为此时有个穿着毛皮大衣的人朝他们走了过来,莉莉看到斯科皮站起来请他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便顺势礼貌地问:“先生,您是?”
男人说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语言,有点像拉丁文又有点俄语的腔调,她暗中想用个俄语翻译咒,但并没有什么效果。
“他是沃瑞斯,前两天我和乔到这里差点没命,是他救了我们。”斯科皮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窘境,介绍说,“他是因纽特人,说的是因纽特-阿留申语系,”斯科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的翻译咒还不到家,他说的话我也不太会翻译,但西面不到两英里的地方住着英语翻译,要不我们过去?”他朝男人做了几个莉莉看不太懂的手势,但她决定全身心地信任他了,因为这样让她在比赛中长久紧绷的神经一个缓冲的机会。
她看到斯科皮把刚熬出的奇怪颜色的魔药倒进一个野营用的瓶子里,然后踩灭了炉火。“走吧,”他朝莉莉招招手,“雪屋比这里暖和。”
莉莉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都快冻僵了,就靠这一团微弱的火取暖,斯科皮把他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带着他的体温,拖到了她的脚踝。他看了她一会,习惯性地理了理她的衣领,又替她带上兜帽,揉了揉她额角的碎发:“我们都要好好的,这样才不算辜负彼此。”
他从后面弯了弯手指,示意莉莉抓住她的手:“你想知道的事,我一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他的手温和而不失力量,莉莉似乎觉得有一个世纪没有这么被一个男孩子抓住了,不由自主的、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她此时此刻觉得双脚非常轻便,简直像跟着他往前飞一样,她的魂都要被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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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屋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又厚厚的雪砖砌成,它的砖块与砖块之间有着不小的裂痕,看上去已经很老了,它的门也很低,所以远远看去和一个雪堆没什么区别,莉莉弯着腰进了屋子。没想到这里也被巫师施了无限延展咒,她惊奇地看了斯科皮一眼,斯科皮挠了挠头:“原本也有前辈这么做过,我不过就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修复工作。”
从药庐走来,最低的积雪也要半英尺厚,屋子里的积雪却一点儿也没有,露出棕色的地皮,在屋子边上的泥土呈现出被雪水浸湿的深棕色,中间被施了荧光咒,光线好一些,她意识到屋子里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