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赵承澜以后我越来越明白‘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含义。
刚开始我会因为和张愈远的你侬我侬而暂时忘却思考我那个新的‘娘家’。但不过一周,我就总开始失神,不知道是像谁或是想什么,就是大脑放空而心就像被掏空,没有安全感,我尝试用学业、社交和张愈远填满我一天里的二十四小时,不给自己一点歇气的余地,因为我明白自己一旦停下手中的事,就会变得惶惶不可终日。
但又过了一段时日,大概有一学期,我开始可以接受平静与无言。我终于又会坐在阳台上悠闲地喝咖啡、看街景。
夜晚,我洗完澡出来钻进被子里抱住张愈远,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让他宽厚结实的身躯填满我全部的胸膛。这是我刚搬来这时养成的习惯,那时的我如果不这样就无法安心入睡。
张愈远似乎还没有睡意,揉了揉我湿润的头发,又捧起我的脸吻了又吻。
“还没吹头发,睡觉会头疼的。”?“嗯。好吧。”我本想蒙混过关却还是无奈地被他拎起来。
我讨厌吹头发,虽然我从来没有自己吹过头发。但我还是讨厌,我讨厌被逼无奈浪费时间。
“我要不去把头发剪了吧。”我坐在他腿间,仰头和他说。
“什么?”
他把嘈杂的吹风机关上,问我刚刚说了什么。?“你要剪多短?”
“你这么短我就可以不用吹头了吧。”
“只要你舍得就去剪吧。”
剪短发可以,剪成他那样我确实不舍得。其实我知道还有一种不用吹头的办法,现在或可一用。
我反手抓住他握着吹风机的手,把风机抢过来关上丢到一旁,然后反身坐到他的腿上。
“你干嘛?”他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饱含深意地笑了笑。
我扬扬眉把他的衣服纽扣解开,然后和他吻在一起。
我说真的这个办法屡试不爽。一般只有两种结局,要么结束的时候他的头发也热润了,要么我的头发也被风干了。
从他的身体素质出发,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这很好理解。而且他是一个健康发育到很成熟的人,不像很多东朝的人太早接触到这种事而影响了正常发育。
我第一次和他上床,是我俩同居以后,他都满21岁了。
那天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来。
“你会痛吗?”
“我怎么知道。”没发生前我怎么会知道。?“我怕你痛。”
“那要看你了。”
“但我没经验。”?“你没经验?”
“是啊。”
很滑稽的场面。但我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天赋。
第二天是休息日,我和张愈远睡到很晚,两个人迷迷糊糊睁开眼。他爬起床去帮我拿今天的衣服。
“想吹什么?”?
“随便。”
“蓝色镶白边的那套好吗?”
?“好。”
说完,他把衣服拿过来放在一旁。
“下午有什么安排?今天阳光好好啊,要不出去走走?”
“一点半我要去贝琳达那儿参加歌会你忘了吗?”
“哦。是哦。我送你去。”
我把衣服拿过来,看了一眼丢给他,“帮我穿。”?“又要帮你穿衣服啊?”他瘪瘪嘴不情不愿地走过来。
没办法,我从小没自己穿过衣服。也不是说这项技能有多难,而且这里的衣服比起我在宫里要穿东朝传统服饰方便太多。来这快四年,我早就自己穿衣服了,但是这件衣服要从后面拉拉链,很麻烦,最关键的是让他帮我穿衣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