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哪比得上你,竟能入将军府。”
毕小远没心思与他开玩笑,“陛下近日可好?”
韩镜摇摇头,垂眼轻叹,“他知道玉国和梓国结盟后,病的更重了,前几日我与他议事,晕倒了。”
“什么?”毕小远面露急色,从前她性命垂危时也未曾如此束手无策。
“我要回去。你告诉陛下,我去领兵,我去打仗,大不了和范生鱼死网破!”
她急得语气颤巍不止,双目通红,韩镜一言阻止了她,“不可,范生这边需得你来盯紧他,若有可能,拉拢他依靠我们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我会保护好陛下的。”
“你一定要保护好他,让他等我回去。”
毕小远辞别韩镜回到将军府,府内一片安静祥和,范生在书房夜读,她翻窗溜进内室,东摸西找有没有暗格藏着国事密要。
忽然一个下人进来亮灯,她躲不及藏到床帏后面,下人盛了热水放在架上,对门外说道:“将军一会该歇息了,你们好生伺候。”
说完一前一后甩着帕子出去了,“将军,热水备好了。”
“我知道了。”范生遣散了下人独自回屋,稍微清洗罢,一双手向床帘伸去,毕小远翻个咕噜,静悄悄地躲到床下另一侧。
等范生睡着她就离开,她在地上躺平,没过一会范生的呼噜声起来了,毕小远轻蹙眉头,怎么他也打呼噜,正要爬出去,范生一个不老实落下床正砸到毕小远身上。
她咬着嘴吃痛地闷哼一声,动也动不得,逃也逃不走。她轻轻推移范生的脑袋,范生胳膊一甩压在毕小远的头发上,像找到了开关似的,毕小远力气爆发,推开范生,范生一把抓住她的脚踝使她摔在地上。
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鼻息湿热落在她唇边,“不睡觉,来我床上做什么?”
毕小远摆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想跟你做什么!”
“你还想跟我做什么?”听得范生两眼一震,避瘟神般离她远远的。
毕小远也被吓得一激灵,“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适才的情景与之前她跑到陛下殿内被抓住太过相似,一时忘记自己在范生面前是个男子。
范生怒目圆睁,捞件衣裳裹紧自己,又拿起方枕驱赶毕小远,“就知道你赖着我没安好心。”
毕小远一边求饶一边逃窜,“将军你听我解释!我对女子没有非分之想,不是,我对男子……”
范生忍无可忍给她推了出去,用把椅子挡着门,“毕小远!你最好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不对啊,我本来就是女子啊,怎么会对男子没有非分之想……”毕小远觉得这么说像是诅咒自己,于是改口道:“将军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