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晚。”江建军外面敲门,得到应声后进去。 江映晚看向面前的中年男人,快五十岁了声音如钟,标准国字脸,鼻下架黑框眼镜,领口洗到发白的衬衣,腰间别黑色宽皮带,不苟言笑严肃脸。 她怯生生叫了一句,“爸。” “嗯,你回来了。”江建军背过手开始打量她,从她头发到脸上表情越发难看,似乎憋有很多话想说,又不方便开口。 江映晚顿时如芒在背,指尖抓紧旁边被褥,打量一圈后评价人是江建军多年来的习惯,她刚要开口。 “晚晚,女孩子最好少穿短裙,我看你这裙子都没及膝盖,万一街坊邻居看到会怎么说,你忘了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了?”江建军老气横秋的声音传来,一点不给辩驳的机会。 江映晚掐住手心,看他手上什么都没有松一口气,因为江建军当老师的原因,所以一旦几姐弟犯错,他就会拿起戒尺重重落下。 她直到上大学才摆脱这些,往被子里缩缩。 “没有,我记得的,下次不穿了。” “还有,你还是短发清爽精神,不然就扎起来吧,这样散着像什么样子。”他指着她的长发喋喋不休。 “我等会儿扎起来。”她翻抽屉找头绳。 江建军满意点点头,“对了,你怎么回事,我听到外面敲门,开门就看到你靠在墙边不说话,你妈说你可能是那个痛,所以没送你去医院,桌上有红糖水。”他说完指指书桌。 她慌忙点头,端过红糖水喝下。 比起残酷的真相,她宁愿被认为是姨妈痛,几秒后,才有点错愕想起,“就我一个?” “对,我没看到其他人,怎么了。”江建军疑惑得眉毛皱成一团,身为语文组组长,他平时住在学校很少回家,这次也只是回来收拾东西。 “没什么。”江映晚垂下眸子。 她好像闻到很熟悉的安心味道,睡得格外昏沉,不由想起宋衍,又摇摇头,大概是幻觉吧。 回忆时间点,只能是顾泽,至于地址,她想起在医院资料里写过,回来应该没被谁看到吧。 “你要是不舒服就再躺会,你妈还没做好饭,晚晚,工作可以认真,但要吃饱饭再做。”江建军抬手指着她认真教育,一字一言如板书端正。 “知道了。”江映晚轻声细语回答。 江建军见状叉腰站在床边,腰间挂的钥匙被晃动得叮当响,“晚晚,你可是名牌大学毕业,这点觉悟应该有的,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爸,我知道了,没有下次。”她扬起小脸,笑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委屈可爱的模样让人不忍心再说下去。 “知道错了就好。”江建军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提醒,“对了,我暑假本来要给你弟弟补习,但是临时接到通知去帝都开研讨会。正好你在家,有空就多辅导你弟弟,别像大学那会儿寒暑假不回家给别人当家教。” “好,我周末买点资料。”江映晚笑着答应。 江建军见她配合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便丢下一句,“自己弟弟都没教好,还去教别人,真是闲得慌。”离开房间。 “嗯。”她看向他,小心附和他。 等江建军走后,她简单收拾自己,然后去客厅吃饭,今天折腾下来,确实有些饿了。 走到门口,刚把手放在门把手,外面传来李倩喜悦的声音,“言言,你好好考,妈给你买最新球鞋,还有苹果手机和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