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过了会再将石头拿开,那根羽绒已然如黄欢想的那般变了形。
“容易塑形,质地轻薄,正是我想要的!”说完,黄欢不管不顾地拿着这根羽绒飞快地跑回对面,用了个精致的盒子将那羽绒小心翼翼地装进去才又匆忙跑回来。
饭后,黄欢又去院子里捡了一把羽绒带回了家与盒子里那根一起摆在桌上。
她切了个花瓣型的模具,将那堆羽绒依次放了进去,用切时切出来的木块压在上面。但这还不够,黄欢又拿了块石头压在木块上面,力求塑形成功。
模具连带着羽绒在院子里被石头压了整整三日,黄欢终于将模具拿回了屋。
她推掉石头,把模具倒扣,在空中晃了晃,木块就从模具里脱落,连带着那片被压紧压实了的羽绒也落了下来。
她小心谨慎地捻起那片洁白的羽绒,左看右看,相当满意。
羽绒片被镊子夹着过了两遍树胶,另一个镊子将上面多余的树胶抹去,两个镊子合作将羽绒片夹出了她想要的弧度,羽绒片被放到油纸上等待胶干。
胶水干后的羽绒片已经不如当初柔软,反而变得硬挺,彻底塑了形。
她接连又做了十四片,将五片塑好形的羽绒片缠绕在一起,用珠宝点缀,簪在头上,端庄极了。
这时小乞丐们也送来了捷报——一份完整的肖夫人的行踪图。
黄欢看着行踪图,嘴角的上扬暴露了她抑制不住的兴奋。
她算准时间推着小车出了摊堵在肖夫人的必经之路上,她像个精明的猎人躲在暗处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终于看到了肖夫人的身影。
年轻的妇人身着一条淡黄色百褶裙,上身是红色的吊带,外披一件粉红色的轻薄长衫。
黄欢清了清嗓子,开始大声吆喝:“瞧一瞧看一看了啊!掌柜原创羽簪,世间仅有我们一家有卖,别家都没有的!”
那妇人本想直接从她身边经过,余光却瞟到了她头上的羽簪,脚顿时如灌铅了一般走不动道。
黄欢乘胜追击道:“夫人瞧瞧我家这羽簪,别说楚庭了,就是整个南虞都只有我一家有卖。”
妇人瞧了眼她的摊位,保养得当的手在首饰间拨了拨,惊奇道:“你家的首饰的确新奇,比如说这支,我从来没见过。”
她看了眼,妇人手里拿着的便是她新做的不同颜色的羽簪,忙从对方手里接过簪子簪在对方的发丝间,还从小车里掏出一面黄铜镜递给对方。
妇人手持着黄铜镜,对头上的簪子简直是爱不释手,问道:“小娘子,你家可能专门为我定制一套参加花朝节的头面,就要我头上这支簪子的技艺做。”
黄欢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笑的合不拢嘴,连忙应下。
妇人将她带至肖府,领着她到了一处屋子,她推开门进去,里面挂着的正是一套鹅黄色的诃子裙。
裙头绣着几朵开的漂亮的黄色的鸡蛋花,裙摆的褶子打的齐整做了晕染,大袖衫上的绣花低调却不失她肖夫人的身份。
“这是我参加花朝节要穿的衣服,你根据这套衣服为我做一套头面出来,速度要快,钱不是问题。”
黄欢最喜欢的便是这句钱不是问题,喜滋滋的将这门香饽饽生意接下,并道:“小女子多谢夫人赏识,五日内将头面奉上。”
五日做完一套工艺复杂的头面,这对其她簪娘来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对她来讲,无非就是少睡那么几个时辰,无伤大雅。
她去了对面姚大娘家的后院里拔了院子里好几只鹅的羽绒,拔的那鹅追着黄欢要咬她的屁股,还好她跑得快,躲进了自家院子。
她将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