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 “你男朋友挺闲。”广安宁见她过来,没忍住说了一句。 “他是去工作的。” 广安宁呵呵一笑,根本不相信。 江雾白也不信,但他这么说了,她又能怎么办呢,假装相信也得信。 飞行时间超过十二个小时,江雾白打算看个电影,却不知道看什么好,之前和裴屿看了好多电影之后,就一直找不到想看还没看过的影片。 广安宁说了几个电影,问她看过没有。 江雾白有些没看过。因为是广安宁推荐,所以她随便找了一个播放起来。是七八十年前的片子,很老,拍得却很好,重点是,音乐配得绝妙无比。 如果一个影片的音乐配得好,那带来的体验是非凡的。电影不只是要注重视觉,应该刺激五感。 广安宁虽然看过,但看她在看,便跟着一起看。好电影,看再多次也不会腻。 他们一边看一边时不时聊两句,江雾白很喜欢她说什么对方都明白,并且还能给出更深理解的情况,这更是另一层的享受。 空姐送来的晚餐中断了电影。 江雾白看见她的餐盘上,有一张纸条。她看了空姐一眼,空姐对她微笑,她好奇打开,上面是熟悉的字体: [我好无聊。] 江雾白瞬间噗嗤一声笑出来。 明明是如此张扬硬挺的字迹,江雾白却从他的文字当中感受到一股撒娇的味道。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广安宁凑过来看了一眼,想知道她看到了什么那么好笑,却在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这人怎么跟自己想象当中的完全不一样呢? 要说年纪,他比自己大了快十岁,但怎么感觉他要幼稚得多呢? 江雾白从包里翻出一支笔,在纸条上写了回信:[工作都处理完了吗?] 裴屿看到回信,脸都黑了。 怎么可能处理得完,怎么可能他不知道用工作来打发时间,但他的女友跟别的男人就坐在后面,他能安得下心来工作? 这个狠心的女人。 裴屿又默默回了信。 江雾白万万没想到,这次的回信没有文字,而是一个画得还挺形象的哭哭的表情。她忍不住又笑出声来,怎么那么幼稚。 笑完,江雾白想,真的这么无聊吗? 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他不那么无聊啊。她也不能换位置去他边上。 江雾白想了半天,用她拙劣的画技在纸条上那个哭哭的小人旁边,画了个在摸头的另外一个小人。 有点抽象,希望他能看懂。 这次之后,江雾白没再收到回信。 那个电影看完了,很精彩,江雾白很喜欢。但她也看困了,戴上眼罩准备睡觉。 广安宁本来还想推荐她一个别的电影一起看,看她要睡了,便作罢。 他看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和粉嫩的嘴唇,莫名有一种烦躁感。她有男朋友,还是个很幼稚的男朋友,凭什么。 抵达戴高乐机场后,江雾白问裴屿:“睡得好吗?” “一般。”裴屿有几分怨念地看着她,然后拿出纸条来问,“你画的是什么?我研究了好久也没看懂。” “……”江雾白有点尴尬,原来他没回信是因为看不懂什么意思,她画得是抽象了点,但他竟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