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
谭枫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就现在!你带着钱!”
“等着我,老规矩!我不到不要走,不要和任何人说你的情况。”
“明白!”
电话挂断,谭枫走出办公室,杨天铭举着保温杯在楼道里站着,她将写好的举报信交到他的手里。
“安云,大亨利集团的制毒人员,去查她。”
杨天铭接过信,有些懵懵的。
谭枫继续说着,“大亨利近期会和七岗寨合作,你们盯住这条线。”
“你的信息来源可靠吗?”
谭枫苦笑,“安云是我姐姐。”
谭枫出了警局,瘸着一条腿又走了快一个小时终于看见了边防站的那排矮屋,她累得坐在路边休息,路过推车的当地小商贩用潦草的中文问她要不要买水。
谭枫掏出钱递给他,这还是杨天铭刚才塞给她的。
小贩从小车上掏出一瓶水,谭枫接过,一口气全部喝干。
“几点了?”谭枫用手势比划着。
小贩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6,six。”
她掐算着时间,已经快四个小时了,大鹏就快到了。
边防线的对面,开过来的红色小车,是大鹏!谭枫激动地就要哭出来了,她挥挥手拖着那条残腿向前走去,她庆幸这一切终于结束了,然而却没料到他竟然又寻了过来。
慕羽的车子横在面前,他走下车粗暴的将她拉住,她狠狠的抓他踢他,却依旧拗不过他。
“我在这里,,,,”
他捂着她的嘴将她塞进车里,谭枫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鹏希望又一次破灭了。
“下次再跑记得别拿手表。”
谭枫低下头哭了。
周嫂推着谭枫到院子里晒太阳,“今天的花儿开的可真好。你看。”
谭枫看着火红的玫瑰真是漂亮,“好香啊。”
周嫂顺手摘下一朵送到她的鼻尖,“嗯~,真好闻。”
安云悠哉的从外边走了过来,“怎么慕老板今天放你出来了?”
她走到谭枫的面前,这才发现她整个人被绳子绑在了轮椅上,“快松开,你绑她做什么?”
周嫂将她拉到了一旁说话,“不绑不行啊,前些日子脑袋都撞出血了。”
“那也不能绑啊,去松开。”
周嫂为难,但还是听了安云的话,谭枫被松开了,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走了几步,然后摇头,
“不行,腿还是疼,估计是要残废了。”
周嫂回屋去倒茶,安云试图去搀扶着她走一走,却被她拒绝了。
“你说,我们到底是不是一个爸妈生的?”谭枫看似无聊的闲谈,“怎么会这么不一样?”
“是不是的也就那样,到头来的人生还不是靠自己。”
谭枫点头认同,“从小咱妈就被打跑了,那时候同学都笑话我有妈生没妈养,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我那会儿就想,以后一定找个靠谱的人生孩子,宁可一辈子就一个人过,也不能找个像谭明月那样的。”
“要我说,还是钱闹的。”安云的观点不同,“没钱才打架呢,你看后来谭明月有钱了过得多滋润。”
一通电话打断了姐妹二人的对话,安云在接到电话以后变得惶恐,急匆匆的跑出门去。
谭枫看她跑远的背影想起了两人的小时候,冬天追逐在冰面上嬉闹,哎,她叹息,“再也回不去喽,你自求多福吧。”
周嫂端着茶出来的时候,谭枫又找不到了。
她急出一头汗,围着院子巡了一圈,最后在后花园的人工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