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以后身边跟着一个瘸子朋友吧。”
林君渐有些松动。
池将离装可怜:“林君渐,止疼药的药效好像过了,我身上好痛。”
林君渐眉毛拧成一个“川”字,一番心理斗争后,豁然起身,啧了一声道:“麻烦!”
他妥协了。
池将离还挺意外的,喊住了要跳剑的林君渐:“等等!”
林君渐单膝蹲下,不满地盯着她:“又要怎样?”
池将离眨巴眨巴眼睛,朝自己胸口努了努嘴道:“我镇魂玉上的红绳是火桑蚕的蚕丝织成的,可以无限延长,不灭不断,你抽一缕蚕丝出来把我们绑在一起,这样就不会走散了。”
林君渐闻言去摸她脖子上的红绳,抽了一根蚕丝出来。
火桑蚕丝极细,肉眼凡胎是看不见的,只有开了慧眼的修行人才能够看见。
林君渐将这红丝绑在两人的小拇指上,翻身下剑小解去了。
片刻后他回来,池将离问他:“这就好了?”
林君渐沉着脸:“好了!”
池将离看了眼两人之间的红线:“你好快哦!”
林君渐:“……”
这之后,林君渐加速御剑,果然不再迷途,顺利抵达茯苓峰。
池白蔹见了池将离的惨样,心疼得不行,给她打了石膏喂了药,扬言要空手撕了害她的邪祟,自责不该逼她出门相亲,又怪罪顾玉则不送她回来,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久,堂堂的一峰之主竟落下泪来。
接下来的好多天,池将离一直躺在床上不能动,林君渐每天来看她。
池白蔹是个情场老手,很快便发现了少男少女之间微妙的磁场。
午间,趁林君渐不在时,池白蔹倚在池将离床边,挪揄她道:“真是奇也怪哉!当初水火不容的两个人,怎么如今有点如胶似漆的味道呢?”
池将离脸蛋红红的:“三叔你胡说什么呢!之前他受伤,我天天去照顾他,他不过是还我的人情罢了。”
池白蔹笑问:“是这样吗?”
池将离:“当然。”
“最好是这样。”
池白蔹收敛了笑容,略带几分严肃道:“君渐是个重情义的孩子,你对他好,他知道的。”
“你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
“也只能是朋友。”
池将离闷闷回了声嗯。
池白蔹便不再点她,话锋一转:“画楼城已经列入了风清派的猎杀名单,捕杀她的任务由我接手,温酒点了两个一年级的学生和我一起跟进,君渐也在帮忙。”
池将离问:“进展怎么样了?查到她的来历了吗?和她勾结的那个魔族又是什么来头?”
池白蔹:“一无所获。”
“怎么会?”池将离有些诧异:“三叔这么厉害,也抓不住她吗?”
池白蔹:“我们每日守在桑梓林中,画楼城从来没有出现过。”
池将离:“是不是你们露了气息,画楼城察觉危险躲起来了?”
说完又觉得奇怪:“不对呀,就算我和林君渐是修士,画楼城也照样出手。”
池白蔹:“我们在临江城走访调查,发现这个画楼城是三个月前出现的,平均作案频率是七天一起,受害者或跌涯摔死,或溺死在山泽中,也有在山中转了一晚上圈子,天亮之后安全回家的。听描述,判断这个画楼城是一个地缚灵,只能在桑梓地活动。我们查阅了临江城的卷宗,三个月前死亡并埋尸桑梓地的共八人,也都一一排除了。”
“阿离,你怎么看?”
池将离分析道:“没有记载入册,说明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