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乱攀咬。谅你年纪尚轻,此事便不与你追究了,哀家乏了,你且退下罢。”
瞧着太后的反应,姜与乐估摸着此事多半是八九不离十了,也不步步紧逼了,顺着她的意思乖巧地行礼告退。
出了仙居宫的门,走了好一段路,苏兰才敢凑上来问,“之前下毒一事太后不追究了吗?”
姜与乐安坐肩舆,吊起的心略微放松了些,带着一抹自信的笑,“追不追究的,且看沈姑姑的后话便知道了。”
途经御花园之时,听闻一阵嬉笑吵闹。
自她穿越过来几天还未好好逛过,这一路上东看看细看看,看什么都很是新奇,此时也在寻这声音的来处。
穿过一片绿植的转角,映入眼帘的是一方很大的凉亭,左右通着连廊,不见尽头。
而在亭中的正是皇帝秦初尧,还有昨日才在自个儿面前大吵了一架的柔婕妤和宜嫔,还多了个嘉嫔。
秦初尧眼睛蒙着白色绢布,正与她三人上演一出纣王戏宠妃的戏码。
看得姜与乐一阵尴尬,没眼看没眼看,她赶紧吩咐抬辇的小黄门。
“赶紧绕开这儿回宫吧。”
半掩眼睛的姜与乐自然没看到顾朔与秦初尧的耳语,听闻姜与乐在此,秦初尧依旧未扯开蒙眼的绢布,笑着回了句,“那就请过来吧。”
这边姜与乐的肩舆尚未走出眼前的小路,顾朔便拦在前边行礼。
“陛下有请,还请娘娘移步。”
姜与乐不曾想被他看到了,只得下了肩舆随人过去。
刚进了凉亭垂眸行礼,刚说了一个字,便被秦初尧搂了个满怀,还带着轻佻的话语。
“这次抓的是哪位爱妃呐?”
她心砰砰如擂鼓,虽说曾经也谈过一段恋爱,但当时也只是应付老妈,还未曾与男人有过如此亲密行为。
控制不住的感觉脸上一热,老毛病又犯了,总是莫名其妙的容易脸红。
僵了一瞬,欲挣脱他的禁锢。秦初尧察觉怀中人动作,露出几不可见的一抹笑,扯下眼上蒙眼绢布,依旧不打算放手,轻佻的语气不减。
“原来是朕的皇后。”无意瞥到姜与乐红透的耳根,更觉有趣,“既然路过,为何不来见朕就要走?”
活了二十六年,姜与乐从来没感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尴尬。
此情此景,让她这个社恐不适极了,可偏偏眼前的人还是皇上,她也不能硬来,她还想活着回到自己的世界,简直欲哭无泪了。
强行挤出一抹看似礼貌的笑准备回话,抬眸却撞进一双不怀好意的深潭,戏耍意味如此浓烈,才知道他是故意的。
深深呼吸一口,压住扇他大耳刮子的冲动,“不敢扰了陛下雅兴,不知陛下唤臣妾过来意欲何为。”
适应了几天,她也终于想起来要对皇上自称臣妾了。
秦初尧看着这短短几息之间,这女人脸上的表情不可谓是不精彩。
他松开手细细打量她,估摸着时间,在太后殿中不过也只待了两刻钟,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凑过脑袋在她耳边低语,“朕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摆平了太后。”
姜与乐被耳边喷薄的热息一惊,往后退了一步,微微拧起秀眉,“现在还未有定数,陛下要是想夸臣妾好本事的话,可能还有点早。”
她的眼神移到一旁,见到那几个妃嫔或坐或站,并不敢出声来扰他二人说话。
此刻见姜与乐看了过来,几人才一同行礼。
秦初尧不待姜与乐回应,摆了摆手,“你们先行回宫罢。”
她们几人也极为听话,随身侍女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