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妍珍的母亲已经被车仁表带去瑞士安乐死。
在此之前,想要完成姐姐最后遗愿让母女相见的舅舅在姐姐神智清楚的时候告知她妍珍的所作所为。
“那丫头,是不可能会乖乖低头的。”知女如母。
妍珍的妈妈再说完这句话后艰难的拉住弟弟的手:“往后多多的管教她,她的亲人也就只有你了。”
最后的时刻,这个女人也是瞪大了双眼,那眼白充满血丝,嘴巴张大,她好像并没有平静的体面的离开这个人世。
最后一刻的她,回马灯看完自己的一生,肯定是有悔更有恨,以及对对女儿的担忧。
车仁表叹气,取下眼镜擦去眼泪。
一个星期后,车仁表带着骨灰从瑞士返航。
这个一辈子都没有做过什么好事的女人就这样在遗憾下,人生画上了不圆满的句号。
河道英亲自接车仁表,并在私人家族墓地安葬了前丈母娘。
两人撑着黑伞,注视着那个照片上的人。
“妍珍还不知道,道英,我不想现在告诉她,我怕她接受不了,毕竟他们两人一直相依为命。”
“是,一切都按照您来说的办。”
两人回到了河道英韩国住宅。
河母端庄的坐在沙发一侧 ,手拿着红酒杯不停摇晃。
车仁表颔首。
“这次回来,我是来处理我姐姐遗产的问题。”
车仁表话刚落地,河母脸上是划过笑意。
一年前,河母追到英国,母子为了朴妍珍和河艺率的事情大吵一架。
河道英的身份也是尴尬,河母生他时并没有身份不光彩。
即使父亲是大财阀,但原配不同意离婚,如此河道英就成了外室的儿子。
好在河母幸运赶上了原配病逝被扶正,只是没几年因为不喜欢被约束着河母提出离婚,换了自由却没有为儿子考虑财产的问题。
不过河道英的优秀却让他的父亲极其欣赏,于是在私下给了许多的资产。
原配的大儿子不仅没有经商头脑,居然还把公司经营的年年负增长,眼下便有极大的现金亏空。
这一切都是河父私下告诉河道英的,他的意思自然是不在于告诉他,而是看河道英有没有本事将现金窟窿填上。
只要填上了,一切都要重新洗牌。
那个蠢货长子自然是要被家族抛弃,而自己更是能成为第一继承人,信托基金上也会有自己母亲。这些都是河父答应他的。
河母听完坐在沙发上兴奋又激动:“不愧是我的儿子,你爸的所有都应该属于你才对啊!儿子”
“所以说母亲,怎么才能填补这个窟窿?”
河母看着那个站在黑暗处儿子的背影,虽然疑惑却又肯定他一定有主意了。
“朴妍珍的母亲,有黄金。而我们艺率不仅有股票更有继承的资产。”河道英的话让河母明白了一切。
河道英如此精明,自然是调查好了一切,朴妍珍母亲的黄金存货不止一个亿,而那个全在俊在死前就立好了遗产协议,他倒是对于艺率很是大方,名下的财产都给了河艺率,以及股份股票等,还有居然给他的狗也留了钱,他倒是想的够远。
提起全在俊,他的死居然就如此平平淡淡的用自杀来盖过,只是找到全在俊的车时,车上就有立过遗嘱的硬盘。
全在俊生前和妍珍是好友,又是艺率的教父,这样推理下来,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
河道英去警局只见到了全家的律师,父母连面都不出,河道英心中感慨这是有多么不在意这个儿子。
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