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喜欢躺在沙发上。”
“那你可真奇怪啊,为什么这么喜欢沙发啊,床不舒服吗?”
泪沉思良久,似在回忆,继而开口道:“我以前的仇家比较多,晚上躺床上的话睡不踏实。”
谭栾听完,想也没想便握住了泪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冰。
泪以前的生活,是怎样的呢?
“那后来呢,他们怎么样了?”谭栾继续问道,“你的仇家。”
“死了。”泪坐起身,看着窗外一千年不变的月亮,“因为他们活不过我。”
谭栾突然觉得,当神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爱的恨的都不能一直待在身边,是件孤独的事。
为了让泪不要哀伤,她故意打趣道:“那睡沙发舒服吗,我也要试试。”
话毕,她作势就要躺下来。
这时,舅妈的房门忽然打开,泪急忙也躺下去,顺手把快要被自己挤下去的谭栾捞了回来。
谭栾被泪紧紧抱着,大气不敢出。
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贴地这么近,感觉心脏都快要吐出来了。
但她此刻感觉到的,分明不是自己的心跳。
是泪。
泪想松开手,但又怕谭栾会掉下来,只能抱着不放。
少女的睡衣质地柔软,绵绵的触感让他紧张不已,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利爪狠狠捏住,让人喘不过气。
谭栾的发丝贴在泪的嘴唇上,好像是刚洗完头,有些湿湿的,香味与她平时用的不同。
正当俩人都觉得自己快要缺氧时,舅妈总算是喝完水回房间去了。
谭栾赶紧挣脱开坐回到边上:“原来是舅妈,口渴了啊。”
“你渴吗?”泪哑着嗓子问道,“渴的话我去给你倒……”
话还没说完,谭栾飞也似的逃回房间。
“水。”泪看见她关上的门后,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差点晕厥了。
谭栾回到房间,摸了摸还发烫的脸,又揪了揪小肚子。
“最近没长胖吧,”她站在镜子前转了转,“可恶,早知道就不吃这么多了。”
泪早上在大家醒来之前就去买早餐了,回来正好碰到要去图书馆学习的小辉。
“肖大哥,早。”
“给,早饭,路上吃吧。”泪递给小辉,小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声谢后便离开了。
看着小辉离开的背影,泪喃喃道:“看来他是想起来了。”
等谭栾起来时,已经是中午了,白女士正在扫地:“你还知道要起来呀,人家肖也买的早餐都已经凉了。”
谭栾打了个哈欠:“没事,我不吃早餐。”
白女士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那你动作快点,一会儿吃完午饭就出发。”
“好嘞。”
谭栾见泪不在沙发上,便想去小辉房间里找他。
她刚要推门而入,想了想还是缩回了手,站在门口理了理衣服和头发,又扣了扣眼屎,深吸一口气后敲了敲门,却半天没人应。
这一系列动作被白女士看在眼里,她偷笑后又一本正经道:“肖也开车回去了,让我跟你说一声。”
“什么?真的假的?他怎么回去不先告诉我啊?”
谭栾急了,转念一想,难道是因为昨晚抱了自己,害羞逃跑了?
不至于吧!
在千万种推理展开之前,房门开了。
白女士赶紧逃离现场:“我买酒去了。”
谭栾气得直吼:“白女士,你幼不幼稚!”
泪耷拉着眼皮,见白女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