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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我不是为了虞家堡而来。”
“呸!你个狗东西,你也配合总镖头说话!当初我们就说过,你这辈子最好看见虞字就掉头走人,要是让我们遇上了,绝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们管你今天是为了什么而来,肯定不干好事,我们就当为那人仗义除害一把!”
“听说你马上就要成为南宫家的乘龙快婿了?是不是很高兴?你那娘有没有在整个祁家都挂满鞭炮,放她个三天三夜?”
当离得近了些后,苏灵犀终于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完整。
这似乎,是一出有关于家庭伦理道德情感的纠葛。
他们好像,不该掺和进来的。
“要不,咱们到旁边,些许回避一二?”湛予承提议。
“等他们吵完了,咱们再出来?”苏灵犀点头。
两人一拍即合,正要让花生掉头,一把剑带着破空声,直冲冲地向着苏灵犀而来。
“小心!”苏灵犀转身弯腰,双手撑在马鞍上,一脚踩住湛予承的脚背,另一脚高高后翘而起,将近在湛予承面前咫尺的利剑给踢飞开。
她顺势翻身下马,轻巧地屈了下膝盖,单手放在唇边,吹了声口哨。
“苏姑娘好身手。”湛予承不慌不忙地拍了拍花生的头,安抚住它受惊的情绪后,转头对着苏灵犀鼓掌浅笑。
这状态,丝毫不像是差点被飞剑捅个对穿的人。
真是诡异。
但苏灵犀来不及计较这个,她对着湛予承甩了甩手:“去旁边躲着。”
说话的时候,她双目炯炯地注视着前头那个被镖师们重重包围,却还能一边和虞天纵交手,一边分神向她掷出飞剑的年轻男子。
该是多强大的注意力,才能做到一心三用,还绰有余裕的。
而且,这男子的脸,也很眼熟。
“祁云,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虞天纵在看到飞剑出鞘的时候,神情震怒,想要阻止却被祁云牢牢缠住,根本脱不开身。
“报恩。在今日天黑之前,她不能靠近飞云寨。”男子从始至终,脸上都没有太大的表情。
无论是掷出飞剑时,还是看到苏灵犀避开时,似乎一切早有预料。
苏灵犀心下了然。
能对她的实力掌握如此透彻,又不想让她靠近飞云寨,唯有她的师兄了。只是不知道,她的师兄究竟是什么时候,和祁云产生了联系,还成为了他的恩人的。
“笑话,你祁云居然也会有主动报恩的一日?”虞天纵的脸上肌肉抽搐,扯动五官,目眦欲裂起来。
而祁云,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面瘫脸,貌似很好说话地一再退让:“伯父,你若是要去飞云寨,大可直接过去,我只拦她一人。”
可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的态度,才越是在惹怒虞天纵。
祁云其人,小说中最能用“冥顽不化、固执古板”来形容的人物,说的好听点,就是个剑痴,眼里出了剑,再没有其他。
说的难听点,就是连最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
祁云年幼失怙,孤儿寡母没有个一张,险些叫祁家的族老赶了出来,是虞天纵带着早年与祁父立下的子女婚书出现,这才让祁云母子俩得以安身立命。
这便是书中,祁云和虞倾城指腹为婚的由来。
有了虞家堡的支持和帮助,祁云衣食无忧,并在武学上展现出了一定的天赋,最终在七岁那年,被有剑仙之称的向浩气收为弟子,从此剑术造诣一日千里。
但不幸的是,相较于祁云的声名鹊起,虞倾城却因为一场意外,不仅毁了容貌,还难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