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是在这给她演旧情难忘的戏吗? 怒急攻心的苏琴第一时间就上前把连着巨幕的插头一股脑全给拔了。 她转过身,原本恨不得往始作俑者身上狠狠踹几脚,但她忍住了,发疯的酒鬼她见怪不怪了,懒得和他多计较,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影音室没有了巨幕这一唯一的光源,早就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严成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苏琴,你跳这支舞的时候,你知道我最想做什么吗?” 苏琴把手里的红酒瓶放下,以兴师问罪的姿态向严成走去。 如果不是怕坐牢,这会儿她应该已经把红酒瓶砸到他头上了。 “严成,你到底想干什么?”苏琴站立在严成手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空气里,高度数的酒精在发酵,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他从前明明最忍受不了自己身上有酒味,每次和她亲近,都会把自己收拾妥帖,全身只留下淡淡的木质香。 下一秒,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从高处直直拉下来。 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这惊变来得过于猝不及防,等苏琴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严成的臂弯困住了,不得不和他无比接近地对望。 “苏琴,我当时心想,若你愿为我堕落,我愿为你成魔。”严成严肃而又庄重地注视着苏琴的双眼。 换做是当年的苏琴,现在估计已经脸红心跳,激动地说不出话了。 可现在,已经失去一切,从炼狱回来的苏琴只想吐槽── 大晚上搁这念什么装B的散文诗? 有一瞬间,苏琴竟然觉得他是不是把她错认成谁的墓碑了。 不然他干嘛无缘无故念个像墓志铭似的东西。 真是晦气。 “别耍酒疯了,严成。”苏琴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她觉得自己来和一个醉鬼说话就是今天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严成没听苏琴的劝诫,继续发疯,按住她的肩膀,死死地将她扣近自己的胸口,滚烫的额头抵在她的肩头,小心翼翼地在她的颈窝轻轻一吻。 正好是蝴蝶纹身在的地方。 苏琴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响起警报,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涌上来,她急忙要推开严成。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吐你身上!”苏琴用尽力气挣扎着发出尖叫。 严成像是被人突然从太阳穴打了一拳,恢复了意思清明,脱了力。 见势,苏琴连滚带爬逃离严成一丈距离,抓紧身上的毛衣外套,用力将两边的衣襟交叉,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身体,特别是锁骨那块遮得严严实实。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严成的声音痛彻心扉,他眼睛里的光全部暗了下去,灰暗一片,深不见底。 苏琴冷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用世上最尖酸刻薄的语气对他说:“这都是你的报应,曾经那个跳拉丁舞的小姑娘已经死了,被你亲手杀死了。” 从物理学角度,破镜是不能重圆的。 从心理学角度,有些已经对人造成的伤害也是难以弥补的。 严成或许想要求得一个心安,可苏琴并不想原谅他。 她已经从一朵娇嫩的玫瑰花变成了玫瑰花梗上的硬刺。 * 这天晚上又下雨了,交杂着打雷和闪电,房间里一会儿暗,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