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与周老伯达成了长期的合作,今后山前客栈的茶皆由周老伯的茶园供应,二人商谈的价钱也在星琢的预期之内,所以此时他心情很好,脸上尽显轻松之态。
君安高喊:“星琢!!”
星琢抬眼一看,意外道:“姐夫?这么早你怎么来——”
“阿染有找过你吗?!”
“阿姐?”星琢面上的喜色微敛,摇头道,“没有,自昨日客宴后,我便没有见过阿姐了。姐夫,发生什么事了?”
若是在平时,君安听到星琢左一个姐夫右一个姐夫的叫自己,定是心中暗喜,非得好好夸他几句不可。
可现在阿染不知所踪,君安心里焦灼难安,听星琢说他也没见过阿染,更是失了神一般,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昨晚,我与阿染一同饮下合卺酒,我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后来发生了何事全然不知,再一睁眼便是今早。房内不见阿染,我就去院中寻她,可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阿染亦没有留下只字片语说她去了何处……方才我去山前客栈询问越河,他也说是没有见到她……”
“姐夫,有一件事情,我想还是应该让你知道。”星琢心头一紧,连忙说道,“昨日你来接亲前,阿姐在雪地上行走险些滑倒,我及时扶住了她,却无意间碰到了她的手腕、探到了她的魔脉。我发现,阿姐的体内有极其严重且复杂的伤,而且那个时候,阿姐尚未梳妆,仔细看去气色也十分不好。”
“伤?”君安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中,有些怔忡道,“难不成,阿染是因为旧伤复发所以才……消失了??”
消失……
不!
这两个字怎么可以发生在她的身上!
君安倏地冒出一身冷汗,不敢再想,耳边隐隐响起一阵嗡鸣之声。
恍惚间,他脑海里涌现出一个画面。
画面一开始是金光四射,闪得人睁不开眼睛,紧接着出现了一位女子。
那女子双目紧闭,周身被金光环绕,令人瞧不清真容,只能依稀看见她体内的全部修为正在迅速散去,身体很快变得浅淡,犹如羽化,迷离飘渺愈发虚无……
蓦地,嗡鸣声不见了,却传来一个男子沉郁而又坚定的声音:
“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至此,画面消失,如烟作散。
君安的心像被撕裂般抽痛不已,身形一晃竟有些站不住脚。
“姐夫!”星琢见状连忙去扶君安,关切问道,“姐夫,你怎么了?可有不舒服?”
君安怔愣地说了一句:
“本君……绝不会让她有事……”
本君?星琢有点发懵,“姐夫,你……你说什么?”
君安却像刚回过神来似的,浑然不记得自己方才说过什么。他兀自摇头道:“没……阿染此前确实受了很重的伤,是我疏忽大意了,没能及时发现。”
“阿姐她……她可是与那狐族余孽争斗时受伤的吗?”星琢问得小心翼翼,眼里尽是担忧与亏欠。
君安不忍星琢内疚,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宽慰道:“不是,你别这么想,你阿姐是受了别的伤。”
“别的伤?”星琢急忙问,“是何人所伤!?”
君安却不再回答,心想:阿染的剜骨之伤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为别的,只因这是她的软肋,切不可叫旁人知晓。虽然星琢不会以此做出伤害阿染的事情,但人多口杂,多一个人知道对阿染来说便是多一分潜在的危险。
星琢见君安面色凝重不愿多说,便也不再强求,只叹道:“罢了,她若是有意隐瞒,谁都不会知道的……”
他想起来,那时候上神阿姐亦是如此,受了伤从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