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慢慢问道：“不知魔王大人想要问什么？”
“北海神墓。”阿染敛了笑，神情严肃，问道，“本魔王不久前听说，神墓里有一位上神的墓碑消失了，可有此事？”
芊月略一沉吟，心道此事已不是秘密，神仙二界都得到了消息，魔王大人知晓也不意外，遂承认道：“确有此事。”
阿染迫切问她：“你可知是哪位上神？”
芊月显得有些为难，轻轻摇头：“抱歉，恕我不能告诉您。”
事关重要，芊月不说实属情理之中。阿染暗忖，然此事关系到君安的安危，她必须让芊月把知道的都吐出来！
阿染负手而立，脸上多了几分戾气，甚是不悦地盯着芊月，半是威胁半是劝告道：“芊月，本魔王说了，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要知道，那九尊断尾价值不菲……方才，连雾魔君同本魔王算了笔账，你签下的欠款很有可能几百年都还不清。但是，如果你现在跟本魔王说实话，本魔王便会让他在那张欠条上稍作涂改，如此一来，原是几百年才能还清的债，不消几十年便可两清了。”
芊月神情动容，犹豫再三，下定决心道：“好吧，魔王大人，此事我可以同您讲，但因牵扯到鲛人族的颜面，还请您不要同旁人提起。另外，那欠款……”
阿染唇角微微勾起：“本魔王不会食言。”
芊月点点头，说：“鲛人一族世代守护北海神墓，那些神者陨灭或意外亡故后，其遗骨便会被请入墓中，长眠于北海海底。如若寻不到遗骨，便会搜集其生前神识，或贴身之物葬于墓冢之中。不久前，守墓族人在检查神墓时发现少了一座，核对过名册才知道，墓主是一位名为卿寻的上神……”
“卿寻？”
刚才好像听妖皇提到过这个名字……不知为何，阿染的心口猛然跳痛了一下，呼吸也不明缘由地乱了几拍。
可她并不认识那位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