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它们淋了雨,恐怕不能再吃了,不如……”
“你该去上课了。”
子世一顿,“我不想去。书院课业陈陈相因,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反复咀嚼,既无趣又无用,我才上了两天便不想再浪费时间听夫子讲什么之乎者也了。而且我觉得,唯有经历实战,方可积累经验进步神速。”
“这话倒是不错。”霁灵认同地点点头,琢磨了一下说,“也罢,且说你还在病着,随本上神去山中养病吧。”
“好呀!山长昨夜便知晓了我的身份,所以我离开几日同你去山里,他定不会怪罪!对,我现在便留书一封……”
子世忙不迭地点头应好,迅速跑到桌边执笔写下一张字条,谎称自己要回乡养病几日,请托同窗代为告假。
瞧他神采奕奕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大病初愈。霁灵走到他身边,盯着纸上的字迹由衷赞叹:“字不错啊。”
子世得意地哼了一声,颇不服气道:“论字,我也算是书院榜首呢!夫子还夸过我,说我的字当属书院第一!”
霁灵听出这话有几分同卿寻比较的意思,便又拿起字条仔细端详起他写的字,啧声道:“你的字虽是瘦挺爽利,却过于刚劲,只怕处世之道属物极必反、刚极易折,今后待人接物还是要多几分玲珑心思的好。”
子世不明所以,却坚定地认为只要是霁灵所言,就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