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的人,又看一眼依旧被关上的门,有些懵。 “师叔要是还生气,我走就是了。”余家傲抬眼可怜巴巴道。 “别——,”蒋曦晨生怕人走了,说的很大声,“我在学你们的那个舞蹈,你再给我跳一下。”他生怕余家傲不相信,将他的脸掰向电视。 “好。”余家傲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他点开音乐,开始跳起来。 不知怎么的,那个舞蹈被余家傲跳着,仿佛就有了灵魂。他本来腿长,腰线又高,加上衬衫被束在了腰里,所以跳起来才干净又灵动。蒋曦晨想着拿了桌上的矿泉水,仰头,干掉了一瓶。放瓶子的时候他撞翻了床头柜上的置物架,有避孕套掉到了地上。他盯着那个盒子,扣着指甲,纠结又难受。 “师叔如果想,我可以,我已经酒醒了。”不知何时,余家傲已经躬身,捡起了地上的东西,包括那个盒子。 “呃——嗯,他这个置物架不稳哈,差评——给他们差评。”蒋曦晨有些慌乱地引开话题。 “师叔,我在认真跟你讲这件事情,我们是情侣,这种事情就不该回避。”余家傲抓住蒋曦晨拉被子的手,迫使他看着自己。 “去洗澡。”蒋曦晨最后推了推余家傲说。 “一起。”蒋曦晨被人拉下了床。 他虽然半推半就,但也没好再扫兴。 余家傲喝了酒,有点没轻重,蒋曦晨的脖子已经出血了。他怕自己再次中毒,只能将人拉出了浴室。余家傲不满的直哼哼。 “再给我扭一段。”蒋曦晨拍了拍余家傲的屁股,笑道。 “这么喜欢看我跳舞?”余家傲说着拿了浴巾裹上。 “别裹,我喜欢看。”蒋曦晨笑着说。 “师叔这是在命令我?” 蒋曦晨抱着臂点头,挑眉挑衅。 余家傲看着躺在床里,气场全开的人,无奈败下阵来,心想,反正到时候难受的是你,又不是我。 果然,蒋曦晨很快自讨苦吃,跪过去,拉住了余家傲的胳膊,仰头眼巴巴道:“你这磨人的妖精,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师叔现在知道难受了?”余家傲笑着揶揄他。 “心痒痒。”蒋曦晨诚实的很。 “什么?我听不懂。” “家傲,求你——” “求我什么?” “求您赏赐我。” 蒋曦晨这句话对于余家傲来说很受用。 皎洁的月色从窗户洒进来,给地毯披上一抹柔光。两个人精疲力竭地交叠在一起,余家傲怕蒋曦晨中毒,用手捂着他的嘴,示意他慢点呼吸。 半个小时之后,当蒋曦晨窝在他怀里挠他痒痒的时候,余家傲觉得自己有点亏,每次都被人拿捏,还不能太过,真是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