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以为姐姐是新娘子呢。” 灯火下,应今稚冷淡抬眸,眉眼如画:“不必张扬。” 少女们大方地笑:“大家都是一样。”海岛上规矩不多,年轻男女盛装出席,热热闹闹的。若能撮合几道良缘,也是喜事一桩。 几位女孩害羞向阙水珍打听起,与她同行气质不凡的男子,无他,俊美又高大,面白如玉的少年郎太抢眼了。 阙水珍心情怪怪的,如实回答:“霁哥并无婚配,梁兄我没听他说过。” 少女们一阵心动笑声,有眼尖的人问阙水珍:“你呢,喜欢哪一位?” 阙水珍通红小脸,脑海中闪过梁飞逸的身影。她心底泛起了酸,青年风流恣意,怕早有三妻四妾。少女堵着一口气,牵上应今稚脚步声砰砰夺门而出:“才不喜欢。” 身后年轻女孩们一阵善意的笑:“小姑娘害羞了…” 海边黄昏,霞光万丈,浪声涛涛,磅礴大气又温柔内敛的唯美。 海岸边酒席热火朝天,觥筹交错。一袭白衣的舒光霁鹤立鸡群,清爽海风吹拂留恋他的衣角。 村长送他一件黑袍,爽快的笑:“舒少侠,找不见合身的衣裳,凑合一下。” 舒光霁没意见,淡漠目光在人群中掠过。一片红黑身影中,应今稚唇瓣嫣红,肌肤白皙如玉,红装清丽动人。惊鸿一瞥,映在舒光霁眼底。 应今稚恰好看来,少年立刻转身,独自踏进密林。应今稚诧异:“他要去哪?” 梁飞逸公子平易近人,财大气粗,随礼两块金锭。村长不好意思收此大礼,推脱不过送来一坛珍贵的桃花酿,以表谢意。 梁飞逸潇洒倒上酒,对应今稚道:“劫后余生,必有大福。我们也算患难与共过。姜大夫我干了,您随意。” 应今稚随意抿了一口,眼眸微亮。清冽的花香,如春风吹过。 今日大饱口福,阙水珍跃跃欲试倒一碗酒:“很甜吗?” 梁飞逸抢过一饮而尽,振振有词:“你还小,不可贪杯。” “你谁呀,凭什么管我?”阙水珍亲眼所见,青年对别的女子笑得不值钱的样子。她气恼道,“我就要喝。” 应今稚抢过了酒瓶,摁住少女的手:“多吃菜。” 阙水珍郁闷、委屈,头也不回跑了:“哼,你们都欺负我。” “哎!”梁飞逸想酒后壮胆,结果把人给气跑了。青年躲过旁人上前的示好,一路追上阙水珍赔笑,“我错了,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梁飞逸神色认真,桃花眼迷人:“我有几句真心话,想同你说。” 应今稚望着两人亲密的背影,不用想梁飞逸是表达爱慕和坦诚真实身份了。 海边,阙水珍先面红耳赤的羞涩,又脸色煞白的震惊。她甩开梁飞逸的手,狠狠打了青年一拳:“你明明知道,坊川派与魔教势不两立!” 梁飞逸无怨无悔:“水珍,我是真心的。” “别跟过来!”阙水珍排斥青年的触碰,含泪跑走。 应今稚吹着海风,没有继续看六神无主的男主角,清冽的桃花酿进了她一个人肚子。从小被师门灌输“魔教罪该万死”信念的阙水珍,没一剑戳死魔教少主的梁飞逸,还是有一线希望的。 无论魔教还是坊川派,有好人也有坏人。阙水珍迟早会明白这个道理。 应今稚提着温热的食盒,找到背着剑坐在苍天大树上的舒光霁。阙水珍立在树下,正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