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血口喷人!”坊川派弟子们激动起来,场面变得剑拔弩张。 舒光霁面色冷峻,沉沉盯上付立:“你到底想做什么?” 清俊少年气势逼人,付立后背一凉,咬牙针对应今稚:“舒盟主公正不偏,处置妖女应今稚上务必不要徇私。”他们公开诋毁、暗地传出应今稚是妖孽的言论,在于给舒光霁泼污水。如果少年百般维护“妖孽”,他们就故意解读二人有私情,舒光霁杀师夺妻。 舒光霁周身气势一变,杀气腾腾:“义姐是好人,我比你清楚。” 梁飞逸认为不适合火上浇油,拉着阙水珍低声道:“舒盟主,我带姜大夫离开。” 域音派的如意算盘,应今稚听的一清二楚。她给舒光霁一个眼神:和我撇清干系,才是明智之举。 人心险恶,她不想连累舒光霁落得千夫所指的地步。 舒光霁明明看懂了,黑眸中的怒意和心痛更甚。少年流畅下颌线紧绷,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剑柄:“我说过了,谁欺负她,便是与我为敌。” 众人心头一颤,压得几乎抬不起头。少年盟主竟像触到逆鳞,毫无顾忌释放澎湃杀气:只要他想,杀光他们不费吹灰之力。 舒光霁义无反顾的执拗,超乎想象。应今稚摁下少年拔剑的手,让他收敛杀意。她走到付立身前,矜傲优雅:“谁指示你诬陷我?利用你这枚棋子挑衅盟主,搅乱武林盟是想毁了域音派,其心可诛。” 女人妖异银眸看穿人心的冰冷嘲讽,域音派付掌门心头震动,严词厉色:“妖言惑众!” 应今稚面不改色:“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望付掌门做对判断,不要后悔。” 在场人鸦雀无声,面面相觑,谁也不想掉进他人算计之中。掌门付立沉默片刻,拱手道:“姑娘是要自证清白?” “不,你拿不出确凿证据,就是陷害无辜之人,准备好付出代价。”应今稚微微一笑,逼近付掌门轻声道,“光霁是我教出来的。应对不怀好意之人,我向来斩草除根,从不心慈手软。” 有一瞬间,付立深刻感到,应今稚比高冷少年还可怕。他们本是捕风捉影,拿捏人心。再硬扛下去,与弟子们不一定能活着出去。 一场危险的风波,消弭在应今稚只言片语之中。 人群散去,舒光霁脸色冰冷:“我出去一趟。”对应今稚不利的威胁,都要处理干净,不管用什么办法。 应今稚叫住寒意阵阵的少年:“我也要启程,与大家告别。”只要她还在,暗处的人就会抓住少年的软肋不放。 舒光霁眼底微慌:“那些人给姐姐带来不快了?我会处理好,不会有流言。” 应今稚摇头:“我定好今日走。”三月之期将到,曲轩景学有所成,医学典籍整合完毕,她可以放心离开。 舒光霁丝毫不像方才气势汹汹的恶犬,忍耐伤心,乖乖地问:“可否早些回来?” 应今稚迟疑:“那个赌约,取消吧。” “何意?”舒光霁顿时猜到应今稚看出他龌龊的心思,女人像对待曲轩景一样无情残忍,决定此生不复相见。少年痛苦、迷茫,无可自拔地祈求,“我要做什么,姐姐才能留下?” 应今稚偏开视线:“抱歉。”她不想再欺骗他。 舒光霁眸子溢满无助的悲伤,绝望低下头,“天色已晚,明日再走可好?” 小小的请求,应今稚狠不下心:“…行。” 当夜,阙水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