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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盒(2 / 3)

父母?

女人?

不对,周觅早早就给他安排了明事理的丫鬟伺候他,若不小心中了,周觅也不至如此。

更何况,那人不是内宅之人,又怎知道唐舜辰房内事。

周觅一向溺爱她这个小儿子,究竟事发生了怎样泼天大事,连她也要瞒?

屋内一片静寂,唯有芷婳时不时夹菜时筷子碰撞瓷碗发出的叮当声在屋内回荡。

所以,这事儿要瞒的其实应该是父亲,还有别的外人,至于周觅,知道与否并不重要,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就是犯下天大的错误在她眼里都是小事。

父亲......

父亲对这个将军府幼子可是千宠百呵,就是犯了错也只是教育几句最重不过去祠堂跪上几日,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唐舜辰这般惧怕他知晓?

与将军府有关!

宋玥渺猛然抬眸,本是淡然自若的小脸霎时凝重,变化之快叫芷婳一时间伸出的筷也跟着停在空中。

“那梨花木漆盒里头的东西定然能叫整个将军府跟着受累。”

一道清脆女声缓缓响起,她一字一顿地将自己心中重重猜想道出,恨不得此刻就打马回府将人拉出来好生痛揍一顿。

芷婳倒吸一口凉气,此刻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她也顾不得接着用膳,一把将筷子放下。

“虽说你家姨娘常年与你不甚对付,但我瞧着她也是个知晓轻重缓急的,渺渺可是想多了?”

这京中,唯有皇城中坐着的那位才能抬手间决定将军府的命运。

唐闵虽一直溺爱唐舜辰,却也有自己的禁区是绝对不允许他踏足。

那就是触及天子逆鳞,唐家在遇到她母亲之前在京中一直是个小官之家,如今一朝得势更要小心翼翼保住这地位。

眼下,除了立储君一事还能有何事能触及天子逆鳞?

因为此事朝廷已然分出数个不同的阵营,其中唯有大皇子和二皇子的阵营声音最高,颇有几分公然逼着皇帝立储君的意思,这叫天子怎能不忧心立储之后储君独大逼宫?

敏锐如唐闵,他早在党争一事冒头之时就悄然退场,减少与朝中重臣来往,平日不是去诗会就是带着几个年轻又无甚地位的部下去马场打马球,坚决不站队、不表态。

现下能逼得唐闵勃然大怒的也就唐舜辰这个小崽子参与党争,若是叫唐闵知晓此事少不得家法伺候,这都是小事,依着唐闵的性格,必然会让唐舜辰离开书院,将他送往别的地方求学。

直到躲过这一事才让他回来,只是立储一事又怎可能是一朝一夕之间便能翻篇,这世上除了已故的红缨公主就没有人能猜透天子的意思,怕是要好些年才可定下,届时,唐舜辰怕是连科举的最佳年龄也要错过。

唐舜辰这人,骨子里有几分他娘的傲气,自恃清高。这些年因为唐闵的有意打压,他是既不甘心藏拙又瞧不起唐闵的怯惧,总想通过书院的考试、京中的马球比赛,让唐闵高看他几眼。

“还不知晓,待我叫人查查,星云阁那边要了你什么?”

宋玥渺虽心里大概将此事猜得七八分却也不会贸然下定论,唐舜辰这个小兔崽子最好不是与此事有干。

芷婳闻言面色疑惑之情直达顶峰,她回忆起那日的事儿仍觉十分诧异。

“星云阁与我打听你那新欢,叫我把知道的全说出来,还逼着我回想了好久我从何人嘴里听闻。”

女人说得激动,转过柳腰面对宋玥渺,说到后边时眸中的疑惑更是如那决堤的河水要涌出直奔宋玥渺。

“哦,还有那日你马车上的事,星云阁的人也说此事他们不知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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