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车厢里的人面面相觑,紧接着有几个人举起了手。
时莱欣慰地点点头:“正好,你们就开着这辆车,不出三个小时,就能去到有集市的地方。你们就自由了。”
车厢里的人开始骚动,却还是一副犹豫的样子。
时莱继续开口:“这三个小时,我们就守在这里,保证不会再有人抓你们回来了。”然后眼神求助顾元辞。
顾元辞点点头。
那些人才又充满了活力,商量着开车前进。
一直到卡车开出工厂大门,时莱们看到刘建军头上的第二颗星星再次亮起,才放心了下来
身后的主管不由得开口道:“看吧看吧,他们都走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顾元辞摇摇头:“大主管,我觉得你刚刚玩的什么“红色海浪”的游戏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不如我们再玩儿几局?”
那主管咽了咽口水,知道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你,你想怎么玩?”
顾元辞也学着那主管的样子,躺在软椅上,一脸惬意地说:“跟您的玩法儿一样啊。不过,我来敲鼓,你来选凳子。”
那主管显然不乐意了,看向他的那些黑衣人手下,“你们给我把他抓住,夺回我的东西,我重重奖励。”
眼看有人心动了,有几个黑衣人蠢蠢欲动。顾元辞对着那些黑衣人,不急不忙地开口:“居然还有人听他的,你们怕他,不就是因为他能随机让你们裂体而亡吗?像那三个人爆炸那样。你们不想知道原因吗?”
那主管听了,突然急起来,开始大喊大叫:“别听他胡说,你闭嘴!”
顾元辞一脸无辜:“我还没说呢。”然后对着那些黑衣人说道:“你们摸一下自己的脖颈后面,是不是有一个小小的凸起?这是你们的大主管骗你们说给你刻字,将这种小圆片缝在了你们体内。只要他随便使点手段,按下这个遥控器,你们就能爆炸,碎成渣渣。”
那些黑衣人也不约而同地摸向后脖颈,确实有突起,而他们只是简单地以为是刻字受伤的缘故。如今一想,确实有道理。
那些蠢蠢欲动的几个人人也往后退去,可笑他们还以为这个主管是有什么异能。
顾元辞当时在地下工厂敲晕那个黑衣人,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摸到的。当时只是随便看了一眼,没太留意。后面发现好像每个黑衣人脖颈处都有这个小突起,觉得奇怪,直到在那三个人身上看到那个小圆片,这才想通了。
见没有人帮忙,那主管心如死灰,抱着最后的侥幸心理:“我跟你玩游戏你就会放了我吗?”
顾元辞点点头:“我?当然。”
接着顾元辞也学着之前的样子,有规律地敲着鼓。鼓声停,那主管坐下了板凳,毫不意外地中奖了。他的手腕也被割伤,向地面淌着血。
陈雨季上前去拿起最小的那个玻璃瓶,“我们还得多玩几次呢,你用这个接,接满一瓶算一轮,玩三轮怎么样?”
顾元辞点点头。处于人道主义,时莱们没有为了省时间去挤压那主管的伤口,反而是那个主管,想要快点完成三轮,每当那伤口上的血快要凝固时,自己去豁开伤口。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个拳头大小的玻璃瓶才装满。
紧接着第二轮开始,那主管知道这里面只有一个有机关,也就放下心来,五分之一的几率刚刚已经用过了,现在总不会那么惨。然后随着鼓声停下坐上了第二个板凳。
狠不幸地是,他又中奖了,伤口又被豁开,继续流着血,陈雨季拿去空的玻璃瓶,然后对顾元辞说:“老大…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顾元辞笑道:“没关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