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边急急忙忙地走远了。
留下慕以笙搓着自己洗完了的手。
看着像个好心的病人，不过这里的病人还可以戴手表这种东西吗？
“大事不妙了，大事不妙了...”
之前那个看上去不太正常的老病人还背靠着厕所外面的墙壁嘟囔。
“那个...大爷？”
慕以笙想了想，决定还是凑上去搭话。
“大事不妙了...现在十八床也叛...十八床你？！”老病人惊喜地抬头，“你果然还是站在老头子的这一边啊！”
这大爷莫名其妙的，她今天刚来，一副这怪模样。
他之前还叫了她的床号，她之前出来的时候也没看见他，这老头子又怎么会知道她的床号？显然这事蹊跷。
“嗬...啊...呃...”
然而老人抬头打量了她一会，突然头一歪，浑浊的老眼放空，露着一口烂牙不停叹气。
“...您怎么了，大爷？”
“仔细一看你完全不是十八床，老夫的鼻子欺骗了老夫啊！”
原来只是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吗？
因为她睡了十八号床，所以身上有了老人口中的，曾经的十八号床病人留下的味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说明...
这家医院病房的被子果然没有换过！
慕以笙抬起手自己闻了一下，然而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她现在已经完全闻不到之前刚醒来的时候闻到的臭味了，可恶！
但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话题！
“大爷，您和之前的十八床很熟吗？还有...早上被拖走的那个您也认识？”
都能闻香识熟人，这老病人与之前的十八床病人一定关系匪浅。
而且他提到了药，这与慕以笙之前看到的纸条内容有关。
就算这只是精神病人发疯，慕以笙也要搞清楚这一切。
毕竟这里这样的居住条件，完全无法让人相信这里是什么正规医院！
老人莫名得意地从鼻子里喷气，“我们三儿可是很好的战友喔，但是...”
他突然停下来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仰天嚎啕大哭，“但是，现在只剩下老头子我一个！！”
“......”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慕以笙看了看四周，除了他们似乎没有了别人，之前女病人提醒她，自由活动的时间快结束了。
“大爷，您先别难过，我知道你们的事情，这里的药不能吃，对吧？”
“什么？你这个新来的女娃娃很有悟性喏，不错不错，十八床老弟啊！你后继有人了！！”老人十分感动，然后继续仰天长啸。
“......”
“那个，大爷？”
“呜啊啊啊啊啊——！”
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这个医院有问题，还是只是病人有问题了...
“我觉得这里没事得很，都是你们想多了吧？”
慕以笙说道。
“啥？！胡说咧！我们可是被这个医院拿我们病人做实验品！”
闻言，老人立刻愤怒地喷气。
上钩了，总算是可以问出想要的情报了。
“那你们都看到了什么？有什么证据吗？”慕以笙假装毫不相信地问道。
“在吃了他们给我们的药后，我们的身体都出现了变化！”
“哦？什么变化？”
“看！这里，这里！”老人一下挥出手臂指着，一下又撩起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