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
老人瘫在地上心有余悸。
“娃娃，这次多亏了你...”
先前一番激烈运动，慕以笙也累得不行，她擦了擦额间的汗，蹲下来向老人伸出手。
“老爷爷你身体没事吧？”
“没事，老骨头硬朗着呢！”
话虽如此，他爬起来也靠了大半慕以笙扶着。
“一会之后还会有查房，我们还得瞧着那些白衣鬼鬼偷着回我们的房间去。”
“外面那个人...他被抓了会怎么样？”慕以笙问。
“这老夫也不清楚，只知道会和早上的小小五作伴吧。”提到战友，老人的语气颇为伤感。
慕以笙站到门边，听到外面有护士向着另一边走去的脚步声，现在不好出去。
趁这个时间，赶紧跟老头子问个清楚。
“老爷爷，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吧。还有，您的那两个战友的身上也出现了像您身上那样的怪东西吗？”
“他们的情况比老夫的更显眼些，他们的身体都出现了变化！”
那个叫小小五的病人睡五号床，天生患有侏儒病，所以便有了小小五的绰号。
怎么拿别人的缺陷做外号啊喂！慕以笙不想打岔浪费时间，只在心里吐槽。
众所周知，先天的侏儒病，到了成年已经很难再治了，但是，自从小小五来医院过了一段时间，原本矮小的个头竟然大了！
啊，那不是好事吗？
“你也在想这是好事吧？可是小小五他长大的只有他那一个头！”
老人气愤道。
“啊、啊？”
“其它四个头还是那么小，真是太可恨了！”
“啊？？？！”
“喔，老夫忘了，其实小小五被叫做小小五的原因，还有他其实有五个头。”看慕以笙瞳孔地震，老人解释道。
？
这是能忘的吗？什么人会长五个头啊喂？！
“小娃娃就是见怪，没见过连体婴会长多一个头？”老人满不在乎地说道。
...就算是地狱三头犬也只有三个头吧。
“你个小没礼貌的，不要这么嘲笑别人的缺陷！”
“......”已经无力吐槽了。
罢了，时间紧迫，慕以笙头疼得感觉自己也要多长一个头了，“那另一个呢？就是，之前的十八号床？”
“他啊，倒是正常一些，先是身上长出了碎碎的东西，像是什么皮屑。”
嗯...慕以笙现在是明白了她之前收拾被子的时候，那些东西是什么了。
“然后，他身上那些东西越来越多，甚至手臂也变成那些东西脱落了下来碎掉了。”
“？！”慕以笙倒吸了一口凉气。
“嗨，这也没什么好稀奇的，有的病也会掉胳膊掉腿嘛，只是这几天我都没见到他，今天闻到娃娃你，我还当他终于舍得出来了。”老人说道。
“......”
他可能是永远出不来了。
“怎么？娃娃你知道他的下落？”看慕以笙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老人惊喜。
“......”
现在去翻翻垃圾桶，可能还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考虑到老人的心情，慕以笙没有说出真相，“呃，我也不清楚，只是那个病房没有收拾床，我在那里睡觉感觉不舒服。”
“身体发生那些变化后，我们哥三儿决定找医院对质，劳什子鬼鬼拿我们当什么东西呢！”
“不过，在那之前我们也要找到物证！所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