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她无助的捂住脸颊,把升起来的泪意压了下去。
孟氏长长的指甲上还留着她脸上的血,孟氏红唇轻启:“让你干这点事干不好,还不快滚下去。”
那丫鬟忙从地上爬起来往外面走,她低着头,忽然嘭的一声,她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她往后一趔趄,一个屁古墩坐到了地上。
她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说:“啧啧,没想到任将军府里竟然有这么的绝色,可惜被弄花了脸”
那人的声音太过好听了,她不禁红了脸颊,抬头看他,印入眼帘的就是任大将军暗如黑炭一样的脸色,她忙端端正正跪在地上说:“见过大将军。”
任大将军还未说话,孟氏就已经听见声音娇滴滴的跑了过来:“将军,您可回来了,圣上怎么说?”
“咳咳”萧裕重咳了一声,他怕他在不出声,这任大将军会直接被气死。
“王爷”孟氏惊喜道:“您是来看深儿的?”
任大将军简直要被这女人气死,外面那么一堆人她看不到?
“令公子可还好?”
“一点都不好”孟氏皱着眉说:“那么一大块肉都被叼掉了,大夫都说他得好一大阵子不能下床。”
“咳咳”任将军重重咳了两声想要阻止她说话。
但孟氏完全没领会他的意思,她继续道:“疼的药都不吃了,夭寿哦,你说为什么那雕啄我多好呀。”
“好了,一个儿劲儿的说什么说,文王他过来是有公案要办的,你快带着这些丫鬟们走开,文王问完就走。”
萧裕摸着自己指间的羊玉扳指说:“任大将军,这不合适吧。”
任将军看他。
他轻轻勾起嘴角,慢条斯理道:“这是公事,在家里审人有些说不过去吧。”
任将军不高兴道:“什么叫不合适,小孩子家家的跑去别人家里玩闹,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文王难倒还要像审罪犯似的把我儿抓回牢里去审?”
“是不是玩闹,还没有调查,谁也说不准”萧裕笑道:“圣上说调查就得调查,任大将军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孟氏刚听到罪犯二字就已经心速加快,这会听文王的意思是要把任深抓走?
她忙一把拉着任大将军的衣袖说:“深儿被雕啄了那么大一个伤口,他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调查他啊。”
任大将军也烦的很,这会听这女人颠三倒四的话更加生气,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那雕能啄他,怎么不啄别人。
萧裕摆了摆手,后面的士兵一冲而入,直接把躺在床上的任深抬了出来。
“小心点你们,把那床被子垫上,不要把你们少爷磕到了”萧裕靠在门上懒懒的吩咐道。
就这样,萧裕把所有人都带到了京兆尹那里。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说起来也难,这些天天吃肉逛窑子赌钱的草包,打都不用打,一威胁全都跟倒豌豆似的倒了出来。
说是听冷大小姐说相府没人,他们便起了歹念,说是要去大小姐屋里偷借条。剩下的萧裕没说,他们不仅想偷借条,他们想偷得东西多着呢,可以连冷凝的院子都没够着,就被蛇咬了。
为了两百万两去做小偷,真是好大的出息。
郑伯文当场打断了郑晏的另一条腿,带着他去相府请罪。
其他大人脸上也极其难看,都带着自家的孩子来相府请罪,让相爷瀚海,深怕圣上知道。
冷凝站在墙根下磕瓜子,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啧啧,不就是二百两欠条嘛,还不起就告诉本小姐啊,本小姐直接赏给他们。”
苏竹和甄婉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小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