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对他,就是他对你起了心思——肯定是那时候……我们阿烟这般好看,谁见了都会喜欢,你瞧瞧近日去虞府提亲的,听说都快排到城门口了。先前我还指望我哥……”
她一逗弄起人来,口无遮拦,虞秋烟伸手推了推,笑道:“我才退婚,你可别乱讲,容易惹闲话。”
“你怕什么,是那姓宋的恁没良心,我先前还觉得他人模狗样的,如今是猪狗不如!说起盛家,我这还有一桩事,你可知盛府摊上事了?”梁元星卖了个关子。
虞秋烟停下了手下的动作,面露疑惑。
“此事还要从盛大人说起,他虽被削了爵位,可绝不是安分之徒,如今盛玉英出了事,盛府饱受非议,人人避之,只怕他也心中不爽快,据说他一时酗酒打伤了回春坊的小二,前阵子有人上盛府闹事,说是盛大人欺男霸女由来已久,更是当街纵容下属伤人,盛家旁支也以势压人多年……都是以前造的孽,如今好多人在衙门前击鼓要讨回公道呢。”
“突然之间就跟遭了报应似的,听闻盛家还求了法师上门,怪道流年不利,要去去晦气。谁知那法师查看了半日,竟说是盛玉英身娇体弱,与京城水土不服,不幸被邪物附了身……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盛玉英和宋成毓的事虞秋烟都不甚关心,知道他两过得不好,她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小马驹打了个响鼻,虞秋烟挠了挠它的下巴。
那头数人着了一身束衣戎装,高坐于战马之上,缓缓而来。
太子身后跟着肃王和梁元朗,几人姗姗来迟。
虞秋烟同梁元星牵着马走了过去,见了礼。
太子一如既往笑意满面,往虞秋烟这边瞧了瞧,又往身侧章启的马侧瞧了瞧,出声打趣道:“虞小姐的马不错,瞧着和皇叔的马甚为相配。”
“殿下的踏云乌雅马也不差。”梁元星没听出太子的暗示,眼含羡慕地望着太子身下那匹马的马蹄,这是一匹黝黑的战马,仅仅四个蹄子是雪白的。
太子摇头笑:“本宫说的是颜色,虞小姐的青骢马倒是和皇叔的玉兔极为相似。梁小姐若喜欢乌雅马,本宫倒是可以送你一匹。”
梁元星在梁元朗警告的目光下,有所收敛,对太子连道不敢,又不着痕迹地随口道:“肃王殿下的马是名唤玉兔吗?名字……和白龙驹的性子似乎不符。”
虞秋烟也笑了笑:“这名字,挺可爱的。”
“本宫也这样觉得。”
章启一直看着虞秋烟,见她笑意中颇具几分调侃,不自觉捏紧了手中的缰绳。
或许是感受到主人的心情,玉兔挣扎着往前行了两步,竟然伸着脖子叼走了虞秋烟手中抱着的一小捆夜草。
章启正要拉回马脖子,虞秋烟却细心的指着勒紧的缰绳,道:“王爷方才弄疼它了。”
章启干脆翻身下了马。
虞秋烟试探着伸手想触碰玉兔的马鬃,却被躲开,章启亲自将它牵过来,虞秋烟又喂了一把夜草,这回,它倒是乖乖的伸着脑袋任由虞秋烟摸。
“白龙驹确是烈马,玉兔更是尤其性烈,只如今遇到了特定的人才格外温顺,这马也同主人的脾性一样。”太子调侃完便驭着马往前行了两步。
太子这话实在是意有所指,虞秋烟落在身后不由有些红脸。
章启倒是无所谓只是笑道:“你可给这小青骢取了名字?”
这匹青骢白马,极为温驯,又通体青白,虞秋烟本来见它小小的,便想叫它玉兔来着,只是怎么也没想到白龙驹竟也是这个名字。
“我从很小就想养一匹白色的小马驹,就叫她玉兔呢,倒没想到还会和王爷的马重名儿。真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