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逮了个现行,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了,“但你又不喜欢,们两个睡完就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不行吗?” 凌守夷吭声,夏连翘越说越心虚,飞快地抿了抿发干的唇角。 她也不想凌守夷因为这件事对她负责。 凌守夷不带任何感情地兀自重复,“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真的,”为了表示自己绝不是那种有第一次情节,死缠烂打的女人,夏连翘豁出一口气,举天发誓,“前谈过十七八个的!”墙头纸片人。 “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凌守夷垂眸,反问,“十七八个?” 夏连翘奇怪地看着他,总觉得凌守夷的态度像有点儿奇怪,不喜不怒,秀美冷淡的姿容不含任何感情。 怕凌守夷不信,夏连翘想想,又添了一把火,“前是对你有些感……毕竟伤心契也做不得假,但这一夜下来后,也前那么喜欢你了,你不用怕要你负责。你可以专心继续修你的大道——” 这话其实算不得假。 不知道是不是得不到的才是最的,真的和凌守夷有过这么难以启齿的一晚后,她反倒看开不。 而且,她真的很怕凌守夷对她负责。连翘迷茫,她曾经喜欢过凌守夷不假,可是她从未想象过和他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甚至共度余生。 毕竟她前试探过他的想,他们的择偶观和价值观全不同。 或者说,她其实更享受她喜欢他的这个过程。就像无反顾地隔着次元壁喜欢纸片人,有时候当也会失落于不同一个世界,但热情一旦退却,出坑也比想象中容易许多。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道德绑架凌守夷,不想勉强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凌冲霄?”他回复她,她奇道。 “什么。”足足顿了一会儿,凌守夷才缓缓抬起眼,沉黑的眼静静地看着她,如水中的沉玉,清寒透骨,嗓音一字一顿,仿佛刻意念出,“只是自取其辱。” 什么自取其辱? 夏连翘真的傻了。 凌守夷的反应终于让她意识到像有哪里不对劲,可年却完全不她出言开口的机会,毫不犹豫地转身回到屋中。 脊背清峻挺直孤傲如被大雪覆压下的青竹。 夏连翘:“……” 她隐约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不知其所以。 首先,这个冷淡高傲的小古板必定看不上她。 难道是她睡完就跑的行为让凌守夷觉得自己是被她用完就丢的工具人?亦或者是失去处-男身后觉得无所适从? 鉴于凌守夷总有事事挑她刺的行为,夏连翘是把刚刚的对话放心上。 被抓进销-魂阁后她就睡过一个整觉,昨天又折腾一天一夜,她实又累又困。 ……要不明天是找个机会跟凌守夷道个歉,表示自己绝对把他当工具人了。 第二天一早,夏连翘才从沉睡中缓缓醒转。看着清晨照入窗棂的明晃晃的日光,她才想起来今天要跟凌守夷道歉。 孟家小院不大,她出门的时候却未曾看到凌守夷、白济安和李琅嬛三人的身影。 孟子真往小桌上摆早饭,见她不解,告诉她:“今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