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耳聪目明,夏连翘顿时慌乱起来,她相信她和凌守夷都听到了,可凌守夷却没出任何应对。 “小凌!!”她急得浑身冒汗,用力推。 一直到脚步声逐渐逼近。凌守夷托起她的腰臀带她躲进神像背后。她睁大眼,因为她发现凌守夷没有停下的意思。 脚步声似乎只路过,并未在真君庙停留。但凌守夷却没有放过她。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托着她,她脊背一下下撞在神像上。神像不堪重负,被撞得摇摇晃晃。庙外,潮水拍岸,哗哗响,打在她股-tun。 的。 垂眸,目光寸寸掠过她身上的肌肤,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在自己的庙宇做这么荒唐的事,咬破她嘴唇,交换了个血腥味的吻,身体力地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的。 用尽最磨,最温柔,也最屈辱的手段。她受不了,凌守夷不假思索,扬掌拍下,她神思迷蒙间,对上凌守夷的视线,依然疏淡冷清,翻滚着浓浓绮色。 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羞耻又快活得哭了出来。 夏连翘开始后悔了,和凌守夷相处这些时日,她频频死,却第一次踩爆的雷点,更不知晓发怒的这么孟浪可怖,不论如何,她不该招惹……到这个地步。 原来,凌守夷当真一直在包容她,克制自己从未尽兴,若当真肆意妄为,她毫无手之力。她咿咿呀呀,似哭似叫,大脑一片空,神志昏蒙,如飞九霄云外,恍惚间,她看到神像也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神台上的少年仙君像缓缓走下了高台,垂眸从自己怀接过她,在她唇瓣落下一个吻。一个灵魂,将她牢牢禁锢,抵死亵-玩。 少年仙君依然静静地凝视着她,目光赤-裸,眼里仿佛夤夜里暗腾的雾,又如腐草化的萤火,雾气一直弥漫到身上,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被兜头浇了一捧水,袍银甲泛着淋漓的水光。 昼转成黑夜,黑夜又转成昼。 在晕过的一秒,夏连翘知道原来世上真的有这种死的。 等夏连翘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逢仙楼内。她怔了一下,抱着被子愣愣地直起身,检查了下自己的情况。 浑身上下被清洗打理得干干净净,身上盖着一床柔软的被褥,原本凌乱的头发也被细细重新梳拢过。 这个想都不用想,她就知道凌守夷。 她咬住下唇,从脊背到脖颈,耳尖又开始轰隆隆燃烧起来。昨天的那些过于不堪的回忆简直如潮水一般汹涌地倒灌入脑海。 她不记得她被凌守夷翻来覆,颠来倒多少次,乎用尽所以她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难以启齿的姿势。怎么懂得这么多……可即便如此,凌守夷浑身上下的气息也冷冷清清,并不以为耻。正因凌守夷不以为耻,纵-欲自然的态度,让她更加接受不能。到最后凌守夷似乎犹觉不足,乌浓的眼睫低垂,抵在她腿根轻蹭,一下下拍打,她吓得忙制止,见她实在不堪承欢,迟疑半秒,罢。 夏连翘:“……” 不论如何也想不下了,就在这时门开了,凌守夷垂眸端着药过来。 她冷不丁地乍一看到,睁大了一双杏眼,脸红如飞霞,磕磕绊绊的话都有点儿不利索,“我不用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