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丹阳宗弟子也前三人观战助威,以壮声势。 正如原著中所描述的那样,有过尸骸妖林并肩战缘,丹阳宗一人与白济安走动得愈发密切,关系也越发亲近。 宋知燕目不转睛地望着峰顶遁光起落,到激动处,忍不住攥紧拳头,心向往意。 张唯德得心里有些动容。他们丹阳宗在奉天宗打压下,一落千丈,一蹶不振,门下弟子近乎散尽,又没有新鲜血液注入,能依附奉天宗门下,苟且偷。 若丹阳宗能得白道友弟子,该是何等幸事啊。 …… 日落月升,日升月落,不知不觉,便已过两个日夜。 修士斗法便是打上十余个日夜也不无可能,在场众人俱都习以常,并不意外。 凌守夷自场中退下后,便到李琅嬛身边,一同观战。 被凌守夷操练这数个日夜,夏连翘不论战力还是心性都得到了莫大的磨炼,整整两个日夜下,也依然从容冷静,神采奕奕。 反倒是她对面的弟子,此人也是名剑修,名唤吴光路。苦战两个日夜也拿她不下,好次差一线功夫就又被她逃天,前功尽弃,吴光路攻击一次比一次猛烈迅疾,下手一次比一次狠辣,剑势中渐渐已显焦灼轻浮像。 夏连翘战力修比吴光路略逊一筹,比到现在,剑上修的深浅倒在其次,心性反倒成了重中重。 起是好次差一线便能决胜负,实际上是她兵险着,故意,等着吴光路自乱阵脚。 吴光路果不其然发了狠,剑也渐失了章法。 凌守夷注目不过片刻,便冷声言道:“胜负已分。” 见少女深吸一口气,剑光腾空而起,闪转腾挪,终开始了反攻,道道剑光,如飞瀑一般自半空中倾泻而下! 吴光路想快点结束战斗,忙凝神以对,不敢轻敌,放飞剑将这道道气剑一一打落。 他如今心浮气躁,也未有心思一一分辨这剑中虚实。 飞剑竟如挦绵扯絮一般轻而易举便将剑瀑撕裂,吴光路也是化丹修士,何等敏锐,心中立刻觉察蹊跷。 吴光路暗道一声不妙,却晚了一步,觉后脑勺一凉。 自他后脑不止何时飞峻急一剑,如星射电奔,寒光乍现。 吴光路登时自头皮到脚底,遍身发麻,冷汗涔涔! 原这滂沛剑雨俱都是虚剑,掩护这一把剑悄悄隐匿在他身后,蛰伏不动,不动则已,动如雷霆。 斗到这里,胜负已分。 饶是吴光路再不甘心也无可奈何。他心性本就鲁莽冲动,也正是被夏连翘掐准命脉,对症下药。 吴光路默然良久,叹了口气,动认输。 夏连翘也微微松了口气,顺势收起剑光,口称侥幸,与他了礼告了别,这才飞落不远处的峰顶,找李琅嬛和凌守夷说话。 就在她这边结束还没过多久,白济安那里也毫无悬念地分胜负。 如今,她们这一人有李琅嬛还没上场。 李琅嬛观战已久,心中早已热血沸腾,听到峰顶大钟一敲,喊她姓名,拱手弯唇笑道:“等了这么久,等得我技痒,可算等到我上场啦,连翘,白道友,凌道友,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