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见他们又来敲门,“一群小儿!连个桥都不敢过!”开了门让他们借宿。
修羽向老者讨热粥,想给羿安暖暖腹,“山中食物本就稀少,能说给就给的吗?”修羽听出老者话语,忙从袋里取出一两银子。
“可!贫道瞧这位小娃,面色不佳,给她加点鸡肉啊,稍会!”老者拿着银子高兴的合不拢嘴!
阮布见此,拿上布袋追到后厨,取出三两银子放到老者手里,“前辈,前辈,辛苦前辈,我等也多日未进热食,劳烦了!”
不多时,四碗热腾腾的鸡肉粥就陆续端出来,后又端出一碗白粥给修羽,“就当送你的!”擦了擦手,转身回房里去,“吃完你们自己把碗洗干净放好,就地睡,别到处乱动乱瞧!”
“请问前辈如何称呼?”苍恒洪声问道。
“枫沙道人!就是枫灵最小的师弟,你们明天要是见到他,记得帮我问问他还有没有银子!”枫沙道人在房内吹灭了油灯就睡了。
五更鸡鸣,把阮布吓了一哆嗦,“这后院竟然有鸡!”
“不养鸡,哪来肉吃!”枫沙道人开了房门,“这地势高,种不了粮,再过些日子,就要落雪,连鸡都养不了!傻大个总不让我下山讨生活,还不给够银子,叫人怎么活呀?你们找他看病,呵,他要真会看,至于穷的连肉都吃不起吗?”
一脸鄙夷之色,踱步去后院准备热食,忽又转身回来,“你们要过那铁桥呢,不吃点东西,大抵是有难度的,要不你们再给二两银子,我再去煮些白粥给各位填填肚子?要是不需要呢,我这就回去睡觉了!”
阮布不情愿的又掏出一两银子,修羽不多言语就给了枫沙道人一两。
天明时分,五人站在铁桥边,天清风静,羌保朗往桥下一瞧,距下水流二十余丈高!铁桥上又无铺板,风吹过摇摇晃晃,铛铛响,看的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欲语还休。
苍恒想着,他二人过去也并无多少作用,敌也敌不过修羽,要是请教枫灵道人问题,自己一个人就够,“保朗,你和阮布就在这看着铁桥,我一人过去即可!”
正欲踏上铁索,转念一想,若自己一人先过去,修羽要是在这边杀了羌保朗二人,那他可是救之不及,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诚恳的对修羽道,“兄台需要帮忙过桥吗?”
修羽方才试过铁索,还算牢固,知苍恒在防他,想羿安一人是无法独自过这么高的桥,若他与羿安同上铁索,苍恒等人要动手脚,他们就得命丧于此,“那就有劳小兄弟带舍弟过桥!”
苍恒点头微笑,这是个好法子,双方都有筹码在自己手上!正要上前,见羿安从袖中取出一布,折成一长条,蒙上眼,伸出左手,“我怕高,麻烦了!”苍恒无奈,只得握住她的左手腕,一步一稳走上铁索。
羿安虽蒙着眼,但多少练过武,二人并不费力就走至桥中,忽的平地一阵风刮向二人,铁索剧烈晃动,二人紧握铁索不敢有一丝松懈。
风越刮越大,羿安右手被铁索直蹭出血,蒙眼的布条也被刮走,羿安看了眼四周,瞬间心都提到嗓子眼,忙又闭上眼,左手一反紧紧抓住苍恒手腕。
“站好了!我要向前迈步了!”苍恒左手向前缠住铁索,定了力要向前进,不想一个狂风扇来,左脚直接踩空,半身悬在空中,若非左手绞着铁索,右手紧抓着羿安,此时怕已落入水涧中。
“阿恒!”羌保朗、阮布吓得直呼出声。
“阿犊,快放手,快放开他!”修羽急的只想踏过去相救,也知若上桥,只怕铁索摇晃的更厉害,羿安的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此时若要再救苍恒,怕是要搭上自己的小命!
羿安自十岁那年就一直是他照顾长大,他早已视她为生命中的